無邪現在是什麼樣不清楚,反正張啟靈也是帶氣趕過來的,站在他床邊也沉默了,畢竟無邪整個人都在說夢話,嘴巴里都是呢喃一些聽不清的東西,看起來很慘的樣子。
彭月白讓黑瞎子去準備一些熱水之後便坐在無邪旁邊了,摸了摸他的頭,在腦子中喊了系統。
【按劇情來說,應該沒有這一遭呀,他們也就是脫點水,發燒的只有小花,無邪的身體還挺好的,怎麼突然感覺他快燒迷糊了……】
系統現在也急的不行,他感覺到他們現在這個事件裡有很多元素都很不穩定,完全跟原來的劇情不太能搭了。
【我也在查呢,不太清楚怎麼回事,之前你不在的時候,他們走的劇情都挺平順的,這一次你參與進來之後,感覺他們就怪怪的了……】
彭月白在心底暗自翻了個白眼,這系統天天都不幹正事。
【那他現在這樣怎麼辦!?他是真燒壞了怎麼搞?他才20多歲……是不是我離開這場局之後他就好了?】彭月白也很著急,把什麼自己能可控的因素都想了。
系統卻否定了他的說法。
【這不大可能哈……你現在進了這場局,這場局應該就是定死了的,你熬到本傳結束之後就可以離開了,反正也就幾個月的事了。估計就有一些外界因素,你不要擔心,我來給他治。】
彭月白也有些煩躁,系統說有救的話他也就沒再說什麼了,很快彭月白便將手放在無邪的手腕上,故作搭脈一樣,其實是在讓系統暗自對他身體裡輸送力量……
解語臣進來的時候,無邪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看著站在旁邊的幾個人,小花也皺起眉頭沒再說什麼,既然彭月白也沒說,他也就沒再提讓他不開心的,看見黑瞎子放在腳邊的熱水,小花走了過去站到彭月白身邊,道:“月白……”
彭月白轉頭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便對黑瞎子說道:“幫他擦洗一下。”
隨後在黑瞎子還沒說話的時候打斷他的施法,道:“500塊。”
黑瞎子笑呵呵的倒也沒說什麼,畢竟現在大家都在,他也就裝的跟平時一樣,笑呵呵的接過了500塊錢,塞到了自己的錢包裡。
“好嘞老闆!”
張啟靈抱著刀沒說話,看著小花和彭月白走了出去。
……
兩個人坐在篝火前,小花也注意到了彭月白嘴上的傷。他心裡很難受,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隨後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和他岔開了話題道:
“月白,無邪他是怎麼回事啊?”
彭月白想了想,然後編了一個病症出來,他緩緩轉頭看著小花,然後說道:
“應該是發低燒了,燒糊塗了,給他吃了點退燒藥,現在已經好些了。”
解語臣對於他這個說法,倒也沒想其他的無邪現在啥樣,只要沒死就行。
話題被岔開之後,他就開始問了其他的話。
“你的嘴唇……”
彭月白聽他說完之後,也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紅腫微痛的嘴巴,隨後無奈的扯開一抹笑,道:
“就當是過敏吧,也不礙事,吃東西還是可以吃的。”
解語臣聞言無奈一笑,隨後道:“你也倒是心大。”
隨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抹小藥膏,其實也是他剛才準備的,解語臣拿了出來之後發現自己也沒有帶棉籤,便拿出礦泉水,把自己的手洗一洗。
轉過頭來看著彭月白道:
“我正好帶了藥,我幫你塗吧。”
彭月白剛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就被解語臣打斷施法
“我剛洗了手,幫你塗正合適。”
見解語臣都這樣一說了,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