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月白往前走去就看到一群大老爺們,手拿棍棒圍著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孩。那小少年渾身也掛了彩,他周圍的人也一直護著他,只是看樣子有點寡不敵眾。
突然其中一個人喊道:“小九爺!把東西交出來,也許我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我們也不會和小孩子計較這麼多。”
那個小少年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然後說道:“你做夢,我解家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戚來管了!”
今天組局的是他名義上的三叔孃舅家的人,可笑的去勾結外人來算計他解家的東西!
可是這次他也低估了人心的險惡,被自己的人背叛了,這才落地被圍堵的下場。
那人見解語臣說話強硬也非常不爽,他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然後笑得非常惡劣的說道:“那既然小九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可別怪我們了,長得這樣俊美好看,跟女人一樣,年紀小一點又怎樣?兄弟們一會咱們嚐嚐小九爺是什麼感覺怎麼樣?”
解語臣又怎會不知曉眼前這些人的心思?他們明裡暗裡地嘲諷、羞辱著自己,這一切皆因他常年跟隨二月紅學戲,且所學乃是青衣行當,平日裡女性裝扮居多。如此一來,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便在私底下對他惡言相向,甚至肆意意淫,這類難聽的話語可謂數不勝數。
然而,解語臣向來是個極能忍耐之人。面對這般羞辱,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無所謂的笑容。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反倒讓人覺得有些許寒意。
只見他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目光如炬般直直地盯著方才開口說話的那個人,冷冷地說道:
“那倒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言語間充滿了不屑與挑釁,彷彿在告訴對方,若想真正讓他屈服,可不是光靠幾句侮辱就能做到的。
那些人也不跟他兜彎子了,再打下去天都要亮了。
一股腦的全衝了上去。
彭月白看到的景象就是,這群人像是一堆流氓去圍堵人家大少爺的感覺,還想對人大少爺不軌。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道:“做夢還能夢到流氓欺負良家少爺?!”
這他可不能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施以援手的,他以前就是反對這種暴力行為的!反正在夢裡面,怎麼打都沒事,幹就完了!
彭月白作為新世紀的好青年,他可看不得這種欺負弱小的行為出現在他的面前!
“oi!幹什麼呢!什麼年代了,黑社會呀你們!?”彭月白從巷子的陰影處走了出來,腳步穩穩的停在了路燈和巷口的交接處,一半路燈打在他的側臉上,另一半的臉隱在黑暗裡,看不清神色。
其他人也聽到他的聲音之後也都停了下來,解語臣帶的人多少已經負傷了好幾個都已經倒地了,明顯是處於下風的,聽到有人出聲,他也愣了好久 ,朝聲音來源那邊看了過去。
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青年,瘦高瘦高的,但是現在渾身身上散發的氣質帶著點憂鬱的感覺。
解語臣也愣了一下,暫時也分不清那人是敵是友。
他們這幫人還沒張口呢,對面那幫人就忍不住了,他們直接以為這人是解語臣請來的幫手。
“又哪來的小娘炮!?敢管我們的事!爺連你一塊收拾!”
那人放完狂話之後,就拿著棍子朝他撲了過去。
解語臣也不知道出何想法,朝他喊道:“小心!”
他的話剛落音,剛才那個拿著棍子衝上去的人已經被一腳踹飛了。
是的,是被踹飛了!沒有看錯。
這個腳力底子也是極好的,甚至於說有點反人類的感覺。彭月白淡定的收回腳,其實心裡面也樂開花了,他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