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彭月白能記起什麼,這糖的用處倒也不大。
迷糊中只記得原劇情中的故事,原來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拿到的npc角色是彭三鞭,和二月紅張啟山他們是有一點交集的,只是後面炮灰之後被害,然後就死了。
而彭三鞭這個人物線的故事和那個小尹護士,也就是尹新月是未婚夫妻關係。
所以就合理解釋了,自己的玉佛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小姑娘身上了?
他一臉懵逼的瞅了一眼系統,系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好久,彭月白才喃喃自語道:“原來失去這些記憶之後,我居然會辜負這麼多人……”
他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拽著,深深地墜入了自責與愧疚的深淵之中。那種感覺如同一團亂麻,緊緊地纏繞著他的心,讓他難以呼吸,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湧動著一種無法言喻、難以名狀的難受,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靈魂。
那個承諾,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直閃耀在她的心底。她將其視若珍寶,小心翼翼地守護著,記憶深刻得如同刻在了骨子裡一般。然而,自己卻像個沒心沒肺的人,對這個承諾沒有絲毫印象。
他在遊戲穿梭,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對彭月白而言,那不過是轉瞬即逝的。
可他未曾想過,這短暫的快樂卻是以別人漫長的等待作為代價。
在遊戲世界裡,他來回穿梭,忘卻了他的承諾。但他不知道的是,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是她苦苦守候的煎熬,是她用半生的光陰去期盼的結果。
系統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有些心虛,明明這件事情他們都沒有錯,是遊戲這個機制產生出來的bug才導致這樣。
【你別難受……很多事情冥冥之中其實是都有定律的。】
彭月白有些苦澀一笑沒有再接它的話,一個魂縮在房屋的角落,看起來非常的孤單落寞。
晚些的時候,二月紅帶了一個看起來像道士打扮的先生走了進來,彭月白見狀也提起的精神抬頭看了一眼,不清楚他們要搞什麼鬼。
屋子比較僻靜,很少有人來算得上一個密室,二月紅將人帶進來之後便將門關上,屋子裡點了幾個昏暗的蠟燭。光線不是很好,那道士打扮的人走到他屍體面前看了兩眼之後臉色有些不好。最後也沒說什麼,看了一眼緊皺眉頭的二月紅,然後就拿著東西在地上開始畫來畫去了。
彭月白有些疑惑的瞅了兩眼,然後問系統:【他們怎麼看起來不像幹好事呀,我們還不能走嗎?我總覺得冷颼颼的呢!】
【你一個阿飄,你還怕冷呀?他們確實不是幹好事,他們這樣子應該是想要招魂!我靠!我說你怎麼走不掉,原來他們在招魂!】
系統的聲音有些尖銳,似乎也不太敢相信這幫人居然敢幹這事兒!?
彭月白也懵了,這玩意兒他只在恐怖片裡見過這不是盜墓題材嗎?還搞這一出?
“不是哥們,這是搞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朝他們那邊走去試圖擦掉地上的紅色陣法,當然肯定是碰不到啦,他要是真能碰到那就不用招魂了。
系統這個時候就開始裝死,其實也不算裝死,那個道士點了一炷香之後,它就從這邊斷開了連結。
彭月白覺得自己整個人one愣one愣的。
隨著那人不斷的唸咒和施法,他總覺得整個靈魂都要被撕開了一樣,左右搖晃不定最後頓住。
只見道士嘆了一口氣,對著二月紅說道:
“二爺,這位身上都是殘缺,魂招回來了也不一定能用,而且已經過了7天了,我也不確定他有沒有離開。”
二月紅聞言眼眶通紅,他走上前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彭月白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