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月白其實在上車的時候就覺得哪哪不對勁了。因為他感覺車子行駛離後,總有人偷偷的窺視自己,他想估計這是真被盯上了,這幫小日子真t噁心,拍賣幹不過,想著下陰招了!
他眼神微微一動,向身邊的幾個小弟傳遞了一個暗號。這些小弟跟隨他已久,深知他的意圖,立刻心領神會地行動起來。他們巧妙地移動身體,遮擋住周圍人們的視線,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與外界隔絕開來。這些小弟都是經驗豐富、機智敏銳的人,他們明白老大的暗示意味著什麼。
與此同時,他察覺到有幾道異樣的目光正悄然注視著他們。這些目光來自不同方向,但都充滿了警惕和懷疑。他心中暗自揣測,這些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監視他們?難道是因為手中僅剩的兩味珍貴藥材嗎?他想到了在火車上遇到的那些人,他們當時表現得相當保守,似乎對他手中的東西有著濃厚的興趣。如今,他們是否尾隨而來,企圖奪取他手中的寶物呢?而這寶物,除了二月紅急需的鹿火草已被交付出去外,只剩下藍蛇膽和麒麟竭了。
這兩味藥估計就是那些人的最終目的了,再者就是跟著自己試圖想要報復自己,平復他們在新月飯店被自己羞辱的事。
果然是小日子,心眼很小,做事還睚眥必報。
估計到他們下火車之後,會有一場硬仗要幹,車子不急不緩的在兩天後停在了他們所要下的必經之路。這個年代的火車速度不快,到達西北這邊也花費了兩天時間。不過在此期間,他們始終保持高度警覺,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他已經向手下明確交代了任務,大家心裡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這群押鏢局的人手中都持有木倉支,這在當時並不罕見。畢竟,這年頭出來闖蕩,手裡沒有幾桿木倉,根本無法勝任押鏢這種高風險的工作。如果沒有足夠的武器裝備,恐怕早就在路上被其他土匪搶劫一空了。因此,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剛下車的時候人挺多的,倒也沒什麼,只是他們也能感覺到那些人是順著自己來的。他微微挑眉和手下面交換一個眼神之後便找到了他們原先開的這邊的車上了車之後便一直繞了遠路,難免後面交鋒的時候,會傷及周邊的無辜百姓,這個年代他們已經夠苦了,他可不想因為他的事情連累他們。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車子開到偏遠的時候,後面就有人也開著車跟了過來,而且完全沒有遮擋的意思,顯然是有意為之。這些人應該是來堵截的,他們並沒有談判的打算,而是直接開槍射擊。幸好他們提前有所準備,迅速反擊。然而,為了避免引起太大的動靜,他們不敢戀戰,畢竟這裡是西北,可是自己的地盤,而這些小日子現在所得的實力可伸不到這裡來,所以對方也有所忌憚。最終,在自己這邊損失了兩名夥計和對方炸燬了一輛車子後,這場衝突才平息下來。
回到家之後彭月白沉思了好久,他這些年一直都是大學生活,像那種政治課歷史課他也不是沒學過,只是自己突然接觸到的時候其實有點緩不過來的,明明剛開始那兩個夥計還在火車上跟自己嘰嘰喳喳的說一大堆,以前是怕自己的,正確的來說是怕原主,現在他跟他們倒是挺聊得來的,當時在去北平的路上還商量著回來之後娶到大小姐,然後他們好好的吃一頓,沒想到今天回家的時候這兩人便死了。
他有些難受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周邊的人又都特別麻木,回去之後處理了那兩個小夥計的身後事,還說著押鏢這種東西,死人也正常,特別是他們這個年代,哪天不死人呀……
他突然有些害怕這個時代了,他不是不知道這個時代,可能來說他對這個時代是已知的畏懼。
他回來沒多久,他爹,也就是他原主的父親彭老爺子並聽說了自己在回程路上遭到堵截,而擔心兒子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