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臣雖然在聽著戲,但是還分了個心,聽到後面來的那4個小觀眾在那裡談話。
只覺得他們年輕人呀,真的很有活力,側頭看了回去就注意到了他們4個人當然有一個人還趴在桌子上睡覺,看不清臉,他也是覺得好笑,居然還有人會聽戲,把自己聽睡著的,想到這個他突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因為解語臣想起了他……
當年的事情結束後,他也聽了無邪說了關於張月白的事情,聽說他是和張啟靈一起進了青銅門……
那段時間他在國外養病,對於這件事的發生其實心裡面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連無邪都知道他去了青銅門,但是月白卻沒有給他發過任何一條訊息……
他其實很擔心他……而他卻一聲不吭的陪著他的弟弟去了青銅門……
黑瞎子也自從知道張月白去了青銅門之後,也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最近倒是老實的跟著無邪,協助無邪辦事呢。
解語臣揉了揉眉心收回視線看向臺上,很快戲曲就結束了。
聽著後面散場的動靜,解語臣也沒說什麼,讓自己的人以戲班子的名義給那4個小孩送了點紀念品。
……
突然收到戲院的紀念品,其實他們幾個也蠻驚訝的,當然紅鈺看著這個戲曲徽章自然也知道是誰送的,這徽章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花”字,不用多說,就是他那徒弟送的。
蘇萬還開心的將徽章撇在了自己胸口前的衣服上,黎簇也看了一眼也沒說啥,覺得別在衣服上也挺好看的,隨手也就別在了自己的袖口上。
彭月白整個人就是沒怎麼睡醒的狀態,手裡還抓著紅鈺給他擦手的帕子,被紅鈺拉著出的會館。
黎簇本來是想遞紙巾給他擦手的,沒想到紅鈺這個人還隨手帶了帕子,一個繡了杜鵑花的帕子。
他暗自翻了個白眼,在心裡面吐槽道: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手帕,還繡杜鵑花……大少爺真矯情。
彭月白手裡攥著手帕也沒緩過來,直到看到手中的漂亮精緻的手帕,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你拿這個東西給我擦手呀,這個太精緻了,像藝術品一樣給我擦手,實在太過於浪費了吧。”
說完他也沒有用,伸出手將手帕抖一抖就要塞回給紅鈺。
紅鈺則著笑著接了過來,然後輕柔的拽住了彭月白的手,用著手中的手帕,輕柔的幫他擦拭著手中的桂花糕漬。
“每個物品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它作為手帕,它的作用就是這個,所以不用覺得浪費。”
看著如此溫柔的低著頭給自己擦手的紅鈺,彭月白也覺得心裡面突然跳的很快,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突然蔓延在自己心間……
黎簇在旁邊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直接陰陽怪氣的學著紅鈺說話。
“不~用~覺~得~浪~費~”
蘇萬也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4個這出行一路都是笑臉,他都快笑不出來了,臉都快笑僵了。
紅鈺自然也不會和小孩子計較,對於他來說,黎簇就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小朋友而已,如果按照心理年紀上來算,他都可以做他們倆的太爺爺了,自然而然,換個概念來說,誰會跟自己的曾孫計較。
當年無法在一起,無法訴說自己的情宜那個時代以家國為重,現在國家和平了,上天賜予他另一個新生的機會,如果他在懦弱不敢說的話,那他做的一切就是不值當的。
紅鈺將給他擦過手的杜鵑花手帕又塞回了自己的口袋裡,笑著看著盯著自己發呆的彭月白,那一刻他心裡就有數了。
“怎麼了?月白?發什麼呆呢?”紅鈺聲音溫柔的看著他,語氣中倒是帶有揶揄的意思。
彭月白直接給搞得不好意思,連忙說回事情反應過來不自覺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