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月白聽他這樣說的時候,其實也蠻驚訝的,之前他就知道張啟山並不是一個純粹的壞人,他在系統那邊瞭解過一點張啟山的資料,知道他後期可能會有一點問題,但是他為國,絕對是一個好的軍人他很盡職盡責。
得到張啟山這樣的肯定回覆之後,彭月白也笑了,他放下還沒動的酒杯,然後鄭重的看著他,道:“前段時間一個洋老頭帶著一個日本女人來找過我。”
彭月白話說到這個時候,再看對面張啟山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想必他應該是知道那兩個人的。
彭月白也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他說你們早期去了一趟礦山,算得上九死一生,他說找你們九門合作你們都拒絕了,只有陸建勳和他合作了,但是陸建勳前段時間被我送到軍事法庭了,所以想來找我合作。”
話說到這裡停頓了,張啟山抬起頭來,意味不明的看著他一眼,似乎在期待他的回答,既然彭月白也一直沒有開口的意思,張啟山也說道:
“先生的意思我知道了,您這次既然來找張某人說這些,意思也已經拒絕了那邊,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上級一個交代的。”
張啟山知道彭月白是清楚他們九門做的迎神,而這個九門的建立也跟他張啟山有關係,要是彭月白將這件事情報到上級的話,到時候他要是被撤銷軍職,那他們這邊九門處境就很難了。
彭月白漫不經心的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背靠在凳子上嘆了一口氣,道:
“佛爺,你們九門做的什麼營生我不做評判,但是如果牽扯到了人民和國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這次算是合作,我想和你合作把日本在長沙的勢力全部剷掉。”
張啟山聽了好久之後,盯著彭月白看了許久,最後站了起來,鄭重的和他行了一個軍禮。
至於後面聊了些什麼,當然後面他也沒記得多久,反正事情是聊成了,後面開心還喝了兩口酒,然後他就醉了。
張啟山也沒想到這人兩杯倒。最後彭月白也拒絕了他送自己回府,反正小祁副官已經在樓下等他了。
張啟山也沒說什麼,和他告辭之後帶著副官離開了。
彭月白去洗了洗臉,稍微清醒了一點,便下樓朝車子那邊走去。
看到車子,心裡還想著今天小祁副官居然沒下車,但是他也沒多想,直接開啟車門上去了。
一上車他就落入了一個人的懷抱,他反應過來伸手格擋,卻被人死死的壓在座位上。
“誰!?”彭月白都感覺突然酒醒了一樣,這不會是要來殺他吧?系統沒提示他呀。完了完了,就不該喝酒的!
然後他就聽到了一陣輕笑,感覺適應後他就看到了一個豎著發打扮成小道士模樣的青年壓在他身上。
“你……”彭月白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捏暈了。
緊接著飯店裡走出來一個穿著軍裝的青年,然後直直的朝車子這邊走去,上了駕駛座。
上車之後就行駛車輛朝城外走去,回頭還看了一眼後座抱著的兩個人,他微微皺起眉頭,半開玩笑的說道:“你把他打暈了?”
張千軍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道:“不打暈,讓他叫嗎?”
張海樓笑了笑道:“就讓他叫唄,叫的也挺好聽的。”
聞言張千軍翻了個白眼,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怎麼去這麼久?一個小副官都解決不掉?”
張海樓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那小子平時傻呵呵的,警惕性還挺強,最後我趁他不注意把他敲暈了,扒了他的衣服,把他關在了洗手間裡了。”
張千軍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道:“你直接穿你這身衣服下來就是了,還非得套他那身衣服。非得扒別人的衣服,死變態。”
張海樓向來和張千軍就搞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