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月白沒辦法也只能去赴宴,畢竟現在他在長沙跟張啟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給他面子也不太好。
再者他確實很想知道張啟山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祁副官這段時間被派到北平大帥那邊去取一個檔案了,那個檔案比較重要,他是親自己取的。
所以這次就帶了自己的另一個新副官張山杉。
這孩子來的時候瘦瘦小小的,還以為他才八九歲那種,其實已經12歲了,現在來他身邊也有兩年了,伙食好了之後也長開了,這小子跟著祁副官後面學的也挺快的。很快也從新兵一步一步爬上來,加上張家人體質特殊,很快就能在隊伍中有所小成就了。
所以在一個月前祁副官的推薦下,他成為了自己的另一個副官。
他們都叫他小張副官,因為年紀很小,但是能力確實很出眾的。
彭月白和小祁副官主要是比較喜歡叫他山杉副官,叫的多了,聽著聽著腦子裡自動就變成了姍姍副官。
他們倆怎麼叫他他也不生氣,平時和他們倆說話的時候也挺孩子氣的,對在正事上還是很嚴肅的。
彭月白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對著外面喊道:“小張副官。”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身影迅速地閃進了屋內。那是一個身著筆挺軍裝的少年,他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矯健而堅定。然而,那張尚顯稚嫩的臉龐上,還殘留著些許未曾褪去的稚氣,但此刻,他卻緊繃著臉,神情異常嚴肅彷彿在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命令。
彭月白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你明日跟我去赴宴,正好也能認識認識長沙的這幾個人物。”
張山杉聽他這樣一說,也點了點頭,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現在還是這樣子,彭月白也沒再說什麼了,揮了揮手讓他先回去。
這孩子還是喜歡在小祁副官身邊放鬆,平時面對著他還是很嚴肅的,彭月白也覺得好玩,他總不能欺負這小孩吧?還好吧,他伸出手摸了摸臉,他平時也不嚴肅啊。
他也不再多想,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重新思考著一些事情。
明日赴宴之後,就知道他這個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了。
……
1990,杭城。
……
吳二白聽聞小無邪放學後竟被嚇得不輕,心中不禁一緊,立刻派出手下得力之人前去調查此事。然而令人無奈的是,那條道路周邊竟然沒有安裝多少監控裝置,這無疑給調查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難。
經過一番周折,最終也僅僅是從小侄子口中得到了些許關於那個人的描述。畢竟無邪還是個孩子,對於很多細節方面的東西實在難以表述清楚,所能提供的無非就是那人的大致身高以及衣著打扮之類的資訊。
吳二白仔細聆聽著小侄子的敘述,眉頭卻隨著無邪話語的展開而越發緊皺起來。他深知僅憑這些模糊不清的線索要找出那個嚇人者絕非易事,但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自家侄兒不再受到任何傷害。
只是他這形容的真的很像他記憶深處的一個人……其實他也是一直不相信他會死去,畢竟他可是見過他變成小孩子的模樣,之前就覺得他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所以他並不相信他會死在那場計劃中。
還有突然出現的那位表小姐解婕……近幾年再去查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在國外失聯了。
吳貳白其實心中猶如明鏡一般,對於很多事情他都是心知肚明的。然而,有些時候他卻不太願意去相信那些怪力亂神之事。因為這彷彿有一種力量能夠徹底顛覆他這麼多年以來所積累的認知和經驗,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硬生生地要將他一直堅信不疑的世界給推翻重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