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溫禮昂的話愣了愣。
“原來你喜歡吃舒芙蕾?”葉弨看向姜筠,“我有個朋友是法國很有名的西點師,改天帶你去嚐嚐。”
姜筠沒吭聲,透過葉弨的身影望向溫禮昂,他始終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此刻是什麼表情,只看到他手臂肌肉始終緊繃著。
姜筠不想再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走到客廳,葉弨也跟著走了過來。
“好渴,我去拿點喝的。”
葉弨輕鬆自如得像呆在自己的家,他說著就開啟了冰箱。
只是開啟冰箱,他眼睛亮了亮。
他發現過去這麼多天,裡面的西梅汁一瓶都沒少。
“你不會是不捨得喝,想著全部都留給我吧。”
姜筠的表情可以用困惑來形容。
“想多了你。”
“那為什麼一瓶沒少?”
“難喝,不愛喝唄。”
“你不喝,怎麼知道難喝?”
“看著就難喝。”
回答這樣的問題簡直是在浪費時間,姜筠一邊皺眉一邊搖頭。
兩個人在鬥嘴,葉弨跟她開起玩笑,把飲料遞給她。
“你喝一口,真的不難喝,相信我。”
姜筠往後躲,拒絕得很乾脆:“不要。”
“就一口,你試一下。”
“……”
姜筠仍舊拒絕。
“好吧,”葉弨終於放棄了,“我看下,保質期還有一個月。那看來以後我得常來,不然這麼多飲料,放在這不是浪費了?”
溫禮昂就站在廚房,聽著他們在客廳打鬧,那笑聲刺耳尖銳,好像下一秒就要刮破他的耳膜。
這天晚上,葉弨待到十一點才離開,姜筠送他到一樓。
回到公寓,溫禮昂做的舒芙蕾就擺在客廳茶几最顯眼的位置,而他本人在沙發上坐著。
“阿筠。”他喊她。
她沒應,徑自回了房間。
她不想再領他的人情,她對他從來只有非分之想,全無兄妹之情,她不想再配合他演什麼兄妹情深的戲碼,她已經膩了。
只是,幾日後的一個清晨,她去冰箱裡拿牛奶,突然覺得不對勁。
冰箱好像空了不少。
實在找不到原因,她看向客廳沙發上正在看財經新聞的溫禮昂:“裡面的西梅汁呢?怎麼不見了?”
溫禮昂表情如常:“打掃的阿姨愛喝,都拿走了。”
“哦。”
昨日確實有阿姨過來打掃,那阿姨和他們關係很好,有時她在家也會給她拿些零食和飲料給她女兒,所以這也不稀奇。
姜筠沒多想。
今天起床晚了,擔心上班會遲到,她從冰箱裡拿了瓶牛奶裝進包裡,急急忙忙就走了。
只是,剛走到一樓,她聽到有保潔人員在小聲議論——
“停車場的垃圾桶裡不知道誰扔了那麼多飲料,一下全裝滿了。”
“應該是過期的吧。”
“沒有,我去看了,還有一個月才過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最後一句話撞入耳朵,姜筠腦海裡突然跳出某種念頭。
那想法在大腦裡逐漸成形,愈加強烈,顧不上還有二十分鐘就要遲到,她重新走進電梯,按下負一層。
短短几秒內,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