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時也在考驗他,考驗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是蘇若惜無法做出愧對自己良心的事,這是一種君子之風。
不忍心看著蘇若邪再為這件事苦惱的許老,終究還是忍不住出手幫了蘇若邪一把,蘇若邪對於許老一路走來給自己的幫助都深深的記在心裡,不得不說自己欠許老的,太多了,所以卻也沒有言謝什麼的,只是點了點頭。
“若邪……。”蘇芍藥環手摟住蘇若邪的腰,將自己的臉吻著蘇若邪的背上,低聲呢喃。
“嗯?怎麼了?小芍藥?”蘇若邪的面容上散發出淡淡的笑容,對於蘇芍藥,那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那一種蘇芍藥給他的溫暖,讓蘇若邪特別的喜歡。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想你了。”蘇芍藥嘻嘻一笑,鬆開了原本抱緊蘇若邪的手,告訴自己:
“芍藥,不能在這麼自私了,如今若邪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還有惜兒還有傾城呢。”
蘇若邪轉過身來,看著猶如女童般清純的蘇芍藥,清澈的眸子裡面沒有一絲的塵埃,不由得讓蘇若邪想起了一句話。
“我問佛:為何不給所有女子羞花閉月的容顏?
佛曰:那只是曇花的一現,用來矇蔽世俗的雙眼,沒有什麼美可以抵過一顆純淨的心,我把它賜給每一個女子,可有人讓它蒙上了灰。”
有多少個女子讓她們原本那一顆純淨的心而蒙上了灰,有幾個才能做到像蘇芍藥這樣纖塵不染?也許華惜可以,但是醉傾城呢?
蘇若邪也明白,這是環境造就的,那是醉傾城的心,是否就那麼的渾濁呢?這是對是錯,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但是蘇若邪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會再後悔,原本以為來到這個世界上,揹負了一個如此沉重枷鎖的自己,不配再擁有至愛的人,害怕會連累到她們,所以蘇若邪一直都在閃躲,一直都在躲避,如今也是應該面對的時候了。
此時的華惜與醉傾城兩個人都在看著蘇若邪給與她們的《將相》,蘇若邪知道,就算如今她們踏入了道帝的境界,終究還只是下品的實力而已,不知道有多少人從下品突破到上品巔峰的境界花費了多少的時間。
若有若無的關注,蘇若邪輕輕撫摸了一下蘇芍藥的臉頰,看向了正在時不時偷看自己與蘇芍藥的醉傾城、華惜,蘇若邪朝著她們報以溫柔的微笑,那一種只有對著自己的女人才會露出的笑容,讓醉傾城與華惜兩個人瞬間臉紅了。
然而就在此時,天空中傳出了一聲厲嘯,一道似鷹非鷹,似龍非龍的尖嘯朝著四面八方震盪而開,極其的刺耳駭人,蘇若邪眉頭一挑,看到了呂家三老中的其中一人,蘇若邪突然想起了許老的話,心中一動:
“既然如此的話,就拿你們來開刀吧。”
“哈哈哈,蘇若邪,終於讓我找到了,受死吧。”這名呂家長老名為呂銀狐,速度是三老之中最快的,如果說讓他獨自面對蘇若邪一個人的話,也許他還會退怯,但是如今加上了疾風龍鷹獸,讓他無所畏懼。
只見呂銀狐手中印訣一掐,陡然間,一道可怕的聲波朝著四面八方盪漾開來,蘇若邪心中一驚,許老的聲音自腦海中響起:
“這是萬里傳音印,看來其他的兩個人就應該快趕到了。”
蘇若邪護在蘇芍藥身前,手中的劍靈鐲一亮,原本懶洋洋的在劍靈鐲裡吞噬上品靈玉的小蝕破殺而出,一丈大小的身軀,陡然幻化成長有一百七十丈,粗有十一丈的龍軀,蜿蜒在天空之中,一股龐大的精氣猶如奔騰的潮水,轟然滾蕩而開,聲勢極其驚人,蘇若邪站在小蝕的龍頭之上,一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飄動,威風凜凜。
原本正在攻讀《白丁》的樂志收起了白丁,一臉的震撼,看著天空中的蘇若邪,心中澎湃:
“不知道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