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陵。”
“這……天師,您……您不是早就……”
“哦……呵呵,本座早在千年之前,便以舉道飛昇,和你對話的,只是本座留在凡間的一縷元神罷了。”
“一縷元神?原來如此……”
左非白隱約有些明白了。
看來張道陵在飛昇之前,留下了一縷元神在天師冢內,這一縷元神,可以和張道陵本尊進行溝通,但……他此舉意義何在呢?
左非白心一橫,便問道:“天師,您既然已經非聖仙界,又何必……要留戀凡間呢?”
“哼,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啊……是是是,天師,我只希望您能……放我出去,嘿嘿……我真的是勿入此地,完全不知道這是您老人家的墳冢,我可以向三清祖師發誓……”
“行了,本座不管你為何來到此間,不過……等了一千多年,終於等到了能到此間的後人,也是難得,不枉我當年煞費苦心留下這一道後手,你叫什麼?”
“我……我叫左非白。”
“你不姓張?”
“啊……我……我是上清觀的弟子,並不是張家後代。”
“也罷,總是同氣連枝,左非白,從今天起,你便是千年之後的天師傳人!”
“天師傳人?”
“不錯,本座會將衣缽道統,傳與你,你向前走,會看到三隻錦盒,一一開啟,便會明白了,我每和你交流一時半刻,這縷元神之中的能量便會減弱一分,行了,本座先休息了。”
“天師?天師?”
左非白連叫幾聲,那聲音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銷聲匿跡了。
不過,好在左非白的身體又恢復了正常,服從自己的控制了。
左非白腦中有點兒懵,什麼一縷元神,什麼天師傳人,這一切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了。
不過事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左非白向前走去,微弱的光亮之下,便看到前面有一石刻神龕,其中有一尊張道陵的石像,盤膝打坐,手捏法決,給人一種忍不住頂禮膜拜的衝動,可見這尊石像的氣場之強大。
什麼始皇雕像,什麼玉觀音像,比起這尊張道陵像,完全成了不夠格的垃圾。
更加詭異的是,現在,這尊石像的本尊元神,便在自己體內。
左非白的冷汗又冒了出來,他連忙跪下,恭恭敬敬給張道陵像磕了三個響頭,口中說道:“天師在上,弟子左非白,誤入天師冢,自知罪孽深重,天師垂憐,不予追究,不論如何,望天師保佑弟子及上清觀。”
抬起頭來,左非白果然看到,供桌上整整齊齊擺著三個大小不一的玉色錦盒!
與此同時,上清觀之中的戰鬥仍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道一真人與張雲虎相鬥,道心真人則被另一個斑馬頭老者給纏住了。
這兩個張家老者內力深厚至極,招式也不乏精妙,論輩分也比道一和道心高出一輩,兩人勉力對付,已屬不易,但漸漸也是落了下風。
“二叔,四叔,我們來了!”又有三個中年男子進入上清觀,喝道:“上山的路已經被我們完全封鎖了,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
“呵呵,好,來幫我們拿下這兩個老道士!”張雲虎冷聲說道。
這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立刻有兩個加入戰團,兩邊都變為二打一的局面,道一和道心頓時措手不及,接連負傷,被打的連連後退。
“哈哈哈……龍虎山,終於又回到我們張家的手裡了!”張雲虎停止進攻放聲大笑,把道一真人交給其中一個張家的中年人對付。
“張家的老混蛋,你長得醜,想的倒是很美啊!”
一聲虎吼,振聾發聵,便是張雲虎和那斑馬頭的老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