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宜剛結束完一場會議,身上的黑色大衣還沒換下來,此刻姿態優雅地坐在大班椅後,黑色長髮從她肩側垂下,讓她原本白皙的臉顯得有種不健康的蒼白。
對面沙發上,幾名天堃內部支援溫致成的高層正在跟她彙報訊息:“我這裡有內幕訊息,起因是易哲慎的太太不知道從哪個渠道買到一幅流失到國外的北宋名家崔白的字畫。易哲慎以個人名義把這幅國寶送給C市一位政府高官,這位高官又上交國家,得到了中央政。府的嘉獎,易哲慎靠著這個人脈,拿到了C市新城開發的優先權。”
“我們還查到,這個專案他們先一步,已經把資料呈上C省政府等批核。”
……
何慕宜按了按太陽穴:“知道了,今天的會議暫時就到這裡。大家最近都辛苦了,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繼續商討對策吧。”
那幾人便起身,臨走有人不忘問:“溫太太,溫先生的病情好轉了嗎?”
何慕宜抬起臉,端莊地笑了笑,“醫生說他目前需要靜養,謝謝你們的關心,這段時間就要辛苦大家了。”
幾人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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