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退幾步,及時抽回卡在斧刃死角的佩劍,準備回身接上連協的節奏,並重新佔據主動地位。
“明明看起來這麼瘦小”
“能力卻很優異呢~”
“讓我猜猜是水神流吧”
“以前也有過類似出身的外人前來到訪,無一例外的加入了儀式當中”
“想來不過是膽小鬼的劍法”
憤恨。
不管是什麼時候,在聽到別人評價【水神流】是隻會龜縮的劍技時,都會無法抑制那抹衝動,想要證明真正的實質。
師傅也曾說過。
〔水神流的奧秘是守護〕
〔是自己,亦是他人〕
〔所謂明靜是對自己的約束,一切的本末,圍繞的事物終究還是意志〕
正因如此。
我才一直在努力,一直在進步,想要改變過去,改變自己,直到
佩劍脫手。
不知是因為什麼,原本合適的步伐節奏受限,兩隻胳膊也似灌了鉛一般,難以發揮力道,就連精神也受到了某種影響。
“生氣可沒有用”
“『主神』包容永珍”
“你我亦然”
不甘的看著那女人的身影。
我的視野被紅色填滿,最後中心之處浮現了黑色的眼睛圖形。
那是最近看到過無數次的。
『主神』的象徵。
☆☆☆☆☆☆
“話說,妹妹啊”
“你到底想成為什麼人?”
我自小就生活在道館。
因為兄長是道館的負責人,父母是前代的領隊,祖母大人則是水神。
克爾埃爾家貌似一直都和水神流脫不開關係,就連家都建在道館的旁邊。
正常來說我也會成為劍士。
實際上卻不喜歡打打殺殺。
算是家族的例外。
在還沒有明確人生道路的時候,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就是讀書;因為家境還算富裕,所以說在這方面具備條件。
各種方面的都有看。
卻還是沒有明確目標。
“現在?還不清楚”
“要去上學嗎?”
“或者跟著祖母學習”
正兒八經的從騎士學院畢業。
正兒八經拜入水神門下。
正兒八經的學習了那麼多年。
自認為是有所長進的。
“又挨訓了?”
“早就說了吧,祖母很嚴厲”
“可不能和她作對”
每天都會和兄長抱怨訓練時的經歷,收穫的從來只有否定而非贊同。
明明他訓練時也不老實。
故而感到不滿。
所謂的【心如止水】怎麼樣都好吧?人怎麼可能沒有情感?怎麼可能感受的到別人的心思?真這麼神奇還用練劍?
我是個什麼都能做好的人。
所以一直被誇獎著長大。
但祖母只會批評。
就算打贏了更優秀的同期。
也沒有任何嘉獎。
“伊佐露緹”
“你的劍太浮躁了”
“完全看不到任何秩序可言”
起初我很不服。
因為無論是對位大幾歲的劍士,我都不會落於下風;他們是各個地區的天才,而我就是那個終結天才之名的天才。
,!
這是事實。
所以我當然非常的自滿。
以至於在向師傅發起挑戰時。
有點過分的張狂。
乃至目無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