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視角:
“就不用廢話鋪墊了”
“斯科特·薩伊蘭”
“代表嘉麗商會以及嘉麗埃理事長前來洽談菲託亞受難人員救助問題”
“我想我們會很合得來”
“保羅先生”
我曾想過有這麼一天。
碰到這位很矛盾的角色。
保羅·格雷拉特。
就算他現在鬍子拉碴面色難堪,酒不離身脾氣還暴的很;還是無法掩蓋那抹隱隱約約的氣質,按菲提的說法來講。
與平民一般無二。
可能和貴族相符合的只有輕浮和好色二者吧?現在卻陷入了無邊的焦慮。
“啊是阿爾馮斯那邊嗎?確實從他嘴裡聽過嘉麗埃這個人請坐”
“這邊招待不周還請擔待”
今天聚集在酒館的基本都是保羅的下屬,我那邊的三位都被打發去做委託了,只有我單槍匹馬跑來進行會談。
其實氣氛還算是和諧。
能加入救援隊的沒有壞人一說,在知道我是商會代表的時候也沒少關照;帶我過來的便是時常跟團的姐妹倆。
我記得是姐姐叫薇拉,妹妹叫雪拉吧?都是遭遇了轉移事件的難民。
一般女性在被轉移後就算不是因為所處地形與環境因素意外身亡,也會在人生地不熟的地帶受到其他人的迫害。
因為知道他們姐妹倆的境遇,所以並沒有把關係拉的太近;有時保持一定距離感,對雙方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這次想要傳達的情報是?之前可都不會專門派人來的,沒出事吧?”
“哈哈,別擔心,那邊的動員很順利,至少重建計劃已經開始一段時間了只是這次想談談米里斯方面的工作”
“是嗎請講吧”
男子眼中浮現一瞬的光芒剎那間蕩然無存,似乎是在期待能夠從來人的口中聽到家人的情報?卻還是絕望的杳無音訊。
我本想直接告訴他其他人的所在地與安危,卻不知怎的始終說不出來。
到底是為什麼呢?
實際上工作洽談並不複雜。
無非就是嘉麗以商會名義資助救援與災後重建工作,前提是在這邊掛名;保羅恐怕明白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能問個事情嗎?”
“可以”
“能不能借商會的渠道打聽一下幾個人的情況,關於我的家人”
“當然,這是您的自由”
與此同時,拿出一封信。
“實際上我們確實有得到相關的情報,其中就有您家人的資訊”
“真的?!他們還活著嗎?是哪一位?現在在哪?有沒有受傷?有”
示意男子冷靜下來。
我也確實能理解這種心情。
我也有自己珍視的人;如若他們也因為轉移事件不知所蹤,想必我也好不了多少,更甚至於沒有勇氣同保羅一樣。
因而我不再隱瞞。
直截了當的將所知擺在檯面:
“其他人還不清楚”
“但您的長子”
“魯迪烏斯·格雷拉特”
“還活著”
??????
保羅視角:
喝酒的時候從別人那聽說有個自稱是什麼什麼代表的傢伙跑到了這邊。
本想著打發走的。
結果不久之後薇拉和雪拉就從外面帶了個白色頭髮的男人走了回來。
“薇拉,這傢伙是?”
“阿斯拉那邊派來的”
“竟然還知道派人啊”
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約見對方,我這才看清楚來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