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嚮往自由的人在這樣的環境是不可想象的,但唯一能解釋的是神聖感所壓住了自由,這是大義與小義區別。
當然偶爾也是有趣的,會安排些越野、障礙、尋寶,雖然是為了提高團隊而組織的,但都被我稱為樂趣。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又想起來當特種兵,渴望穿上那黑色的防彈衣,那著衝鋒槍,衝在危機現場,並隨時準備與恐怖分子一起死去。
但這只是個人的想法,不見得我會當上特種兵,況且我這樣的人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特種兵,若他招我去,只能說明是國家對人員的不瞭解。雖如此,但我還是在按特種兵的標準來要去自己,從心裡我已經是一名特種兵了。
按照我的習慣,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這呆太長的,只是我現在找不到理由讓自己走,訓練的再辛苦我都能接受,勞累是從來不能把我趕走的。
這裡流傳著許多軍營鬼故事,我倒很習以為常。關於中國和國外,著唯一無點自通的事,鬼神傳說。煙、酒這些都是個人所研究成功的。可它的問世卻和其它國家相似,所以這都是無師自通的。只是有些細微的區別而已。這些東西還有個相似性就是對人沒什麼好處,看來在創造有害東西時人類是統一,好比現在的高科技武器,其實也是為了自己打自己。
所以我從不抽菸,也不喝酒,更不相信所謂的神鬼之說,不論中外,我都不會相信。如此說來,唯一能使我離開軍營的理由便是我討厭自己打自己,這應該是大理。
那麼我在這當兵應該是強身健體,而保衛國家是談不上的。第一這不是我的國家,第二不論保家還是衛國,深了難免會有些侵略感的。況且我當兵是被動的,在我沒計劃的時候當上了兵,或說是抓了服兵役,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呢。
其實不論主動還是被動,對我來說都應該是好的,因為這是在為我實現夢想,實現我那個本沒可能的軍營夢。
我在這裡訓練了一個月,後來我便結束了軍旅生活。
那天起床聲早了10分鐘,我和原來一樣起床、集合,預備早操,站立在操場上,我感覺今天教官很不一樣。
“朋友們,我們今天在這已經一個月了,整整一個月,有的人能接受,有的人快受不了了,不管怎麼樣,我宣佈,大家今天解散了,回家吧。”
氣氛很沉重,有點戲劇性。久久沒有人說話,只能微微聽見有人在哭泣。在一大堆男兵裡,我第一次聽見有人哭。
在教官宣佈解散的這一刻,我也沒有了思想,不知離開軍營後應去哪。
這次訓練很苦,記憶也很深,離開,我也有些痛苦,不知是什麼感覺。
終究還是走了,教官把我的揹包又交給了我,還給了我一張證明去領狗,我又自由了。
仍然又喜歡上了自己的生活,想起了一句話,“給我一百萬,讓我忘記新兵訓練不可能,給我一百萬,讓我再參加一次新兵訓練也不可能”。
後來那個與我在飛機上相遇的人又出現了,我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製造的,因為那天我和他談到了我想當兵的夢想,他放到了心上,便安排了這次軍訓。看來他很有影響力。
我想我應該謝謝他,因為他讓我的夢想實現了。
我知道了他是南美的成功人士,喜歡幫助有夢想的年輕人,在非洲時就知道了我,在飛機上遇到我之後對我很是欣賞,聽我講自己的夢想,就出手幫助我,幫我實現了我的軍旅夢。
受邀住進了他的公寓,說是因為他一個人太無聊了,多少年沒人陪他談了,遇我如遇知己。
他很忙,有時後會幾天待在公司,但總是抽空來和我聊天,而我每天就是以這裡為圓心出遊,感謝我這麼幸運能遇到好人,讓我在這裡不會擔心寂寞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