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精衛的事情,白純的臉上又恢復了常有的淡漠神情,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
只是沒有繫緊的浴袍,把胸前的春光洩露了大半,兩個半圓的高聳,如羊脂玉般閃爍著誘人心魄的白光,在她來回從李弘胸膛活動之間,發出讓人眼暈、迷離的微微顫抖,更是讓李弘的目光聚集在那裡,捨不得離開。
李弘忍不住的伸出手,撫摸著這些時日,每夜都不曾的離手的一個半圓,望著那漸漸豎立起來的挺翹,深吸一口氣說道:“沒錯,從外圍循序漸進的往裡深入,但要千萬莫要打草驚蛇,今日你也看見了,李敬業反心一起,不臣之心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然的話,今日不會一見面,就以口誤來試探我,還有這揚州周遭的折衝府,想來大半都已經被李敬業掌握了……。”
“奴婢也是如此認為,不然的話,今日他決計不會如此大膽的,顯然是有所倚仗,才讓他敢如此行大逆不道之事兒。”白純也有些憂心,拉開太子殿下放在自己豐滿的手,喃喃說道。
但向來對李弘無條件信任她,還是覺得,這一切太子殿下一定能夠擺平的。
何況,在江南三道附近,還有太子殿下早就安排好的許王李素節,以及澤王李上金二人呢!
539 陳敬之
夜已深,但揚州城內的畫舫上,此時依然是燈火通明,畫舫與畫舫相連、歌聲與琴音相輔相成,吟詩作賦者大有人在,船頭船尾的甲板上,不時能夠看見風流雅士手持酒杯、旁邊站著身著紗裙的妙齡女子,對月當空,豪放著他們心中的理想,期望能夠引起女子們的傾慕。
無法無天靜靜路過此地,對於船上的一切視若無睹,兩人專挑燈火照不到的陰暗處,快速潛行。
竹林深深、晚風習習,一人多高的白牆外,無法無天望了望,而後相互點頭示意,便尋找了一處僻靜的牆根,縱身翻了過去。
曲徑通幽的小路少了一絲狂放不羈,多了一絲委婉雅緻,兩人悄悄的繼續潛行在,這一座並沒有多少建築的大院裡,偶爾還能夠聽見一些從外面傳來的話語聲。
緊緊挨著一座建造別緻、俊秀的假山往前走,便看見了燈火處站著的李敬業跟杜求仁二人,兩人此刻正陰沉著臉,身後站著八個身著鎧甲的兵士,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望向眼前的不遠處,那間昏暗的房間。
“難道李敬業要對殿下動手?”無天看著李敬業身後的兵士,心中一驚,低聲說道。
“不太像,這裡緊挨揚州官府的大牢,難不成李敬業會把兵士聚集在大牢內?”無法注視著幾人,凝重的說道。
“大牢內沒有找到陳敬之,難道你說會在這裡?”無天再次發問道。
“為什麼不可能?”
而就在這時候,李敬業的聲音在兩人耳邊清楚的響起來:“陳敬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無法無天聽到李敬業的話,面上一喜,沒想到從大牢出來後,看到這座宅院外面有兵士溜達,好奇之下潛進來,沒想到還對了,竟然找到陳敬之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已經夥同你身邊的那條狗,定了老夫的罪了,如今還問老夫有什麼話要說嗎?我要說是你勾結裴炎,鼓惑裴炎謀反,有用嗎?”
“放肆!我李敬業乃是忠臣之後,無論是家父、還是祖父英國公,都乃是我大唐的重臣,而我祖父李勣,更是被先帝封為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祖父跟隨先帝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大好河山,我李敬業敬重還來不及,如何會……。”李敬業怒不可遏,留著短鬚的臉上充滿了大義凜然,呵斥道。
“李敬業,你這番話留給即將到來的太子殿下說吧,跟我陳敬之說,我陳敬之可是一個字也不會信的,英國公他老人家確實是我大唐忠臣,更是先帝倚重的良將賢臣,但卻被你敗壞了勳貴門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