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蝶兒這次會不會趕來了?”
想到最後,墨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彩蝶,心下只感一陣患得患失。
對於彩蝶,墨黑當然是希望她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哪怕就此忍痛跟她分開,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來,墨道友,我倆也喝一杯。”
此刻,在這悅來客棧一間豪華廳堂內,烏臺果真宴請了數十名有頭有臉的青年才俊共聚一堂,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由於人數眾多,在這廳堂內總共擺下了足足六桌酒席。
墨黑此刻大有借酒消愁的意味,基本上都是來者不拒。
可要知道,墨黑在人界之時,本就是花花公子,流連忘返於各種娛樂場所。
對於飲酒自是不在話下,並且此刻自身已是築氣後期,為了保持神志清醒,不被灌得酩酊大醉。
在杯酒下肚後,都用仙魔之氣將酒氣給包裹住,悄無聲息從腳底排出。
隨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墨黑尋機帶著主動跟自己搭訕喝酒之人,到廳堂一旁雅間單獨相談。
這在烏臺,水柔,葉楓等人眼裡看來,也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不可能走上前去,故意攪局。
“司徒道友,咱倆月亮壩裡耍彎刀——明砍。不單是你找我,想要在冰神宮遺蹟裡相助一臂之力,實不相瞞,還有其餘之人,也都同樣給了在下靈石定金。”
此刻在這廳堂一處雅間內,墨黑故意有幾分酒後吐真言的意味。
為表示誠意坦誠相見,墨黑直接將面具摘下,露出廬山真面目。
在這由屏風阻隔的雅間裡,僅只有司徒南跟墨黑兩人單獨會談。
聽得如此一說,司徒南立時清醒過來,但見此人長相醜陋兇惡,心下微驚,不禁動問:
“不知墨道友此話何意?”
墨黑也不多說廢話,取出一枚玉簡貼於眉心。
直接將血劍堂劍晨,還有那燕王府燕赤霞等人,親自給自己送上靈石定金的畫面,拓印其內。
至於水柔等人,賄賂自己靈石定金的畫面,則是用神識將之剔除。
司徒南在接過墨黑所遞出的玉簡,滿腹狐疑將之貼於眉心神識探查之後,面色古怪看著,已癱坐在雅間椅子上的墨黑,久久之後才問道:
“墨道友如此作為,水柔道友等人可是知道?”
墨黑毫不在意擺了擺手道:
“司徒道友想必也知道,在下不單家境貧寒,且負債累累,只想在有生之年,多給家裡人賺取點靈石罷了。”
司徒南為之沉吟不語了,直到半響之後才道:
“如此說來,墨道友如此作為,卻也情有可原。”
墨黑端起桌上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大有借酒消愁的意味,這才道: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倒是讓司徒道友見笑了。”
司徒南將杯中酒一口飲下,凝視著墨黑,在心頭轉著念,沉吟問道:
“倘若在下也付給了墨道友靈石定金,倒不知墨道友在收了這麼多人靈石定金後,如何做到不會有失公允?可要知道,那天一泉池可供修士九品築基的泉水,其數量可是極為有限。”
墨黑只當一笑道:
“司徒道友這也太高看在下了,那天一泉池在下可沒有十足的把握將道友送到,並且找到。只不過,若是道友也給了在下靈石定金,倘若在冰神宮遺蹟裡相遇,緊要時刻,在下自會優先考慮,相助司徒道友一臂之力,渡過難關。”
墨黑這話無外乎不是在傳遞一個訊息,那就是給了靈石定金,就相當於是替自己買了一個保險。
但見司徒南並不意動,墨黑儼然一副無所謂之態,欲擒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