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建業城外,漢軍大營。
中軍大帳內,關羽一身戎裝,端坐于帥位之上,面色凝重。
他剛剛下達了全軍攻城的命令,眾將已經領命而去,開始整軍備戰。
大戰在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讓人感到壓抑和緊張。
“且慢!”就在這時,賈詡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帳內的凝重氣氛。
他快步走進帳內,臉上帶著一絲焦急之色。
“文和,何事如此慌張?”關羽眉頭微皺,不解地問道。
他見賈詡如此神色,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雲長,不可攻城!”賈詡急忙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此乃周瑜之計也!”
“什麼?”關羽聞言,頓時一驚,他那雙丹鳳眼猛地睜大,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文和此話怎講?孫權病重,危在旦夕,此乃天賜良機,為何不能攻城?”
“是啊,軍師,你是不是多慮了?”張飛也忍不住說道,他那張黑臉上寫滿了疑惑,“那孫權小兒都快死了,周瑜還耍什麼花招?難不成他還能從棺材裡爬出來不成?”
“翼德,休要胡言!”關羽低聲呵斥道,他雖然心中也有些疑惑,但他知道賈詡絕非危言聳聽之人,他既然如此說,必定有他的道理。“文和,你且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賈詡走到地圖前,指著建業城說道:“雲長,你來看。這建業城,城高池深,易守難攻。我軍強攻數日,未克建業,便是最好的證明。如今孫權病重,城內人心惶惶,正是攻城的最佳時機。可是,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順利了嗎?”
“順利?”關羽一愣,他仔細回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似乎確實有些過於順利了。“文和的意思是,這是周瑜的誘敵之計?”
“正是!”賈詡點了點頭,說道,“孫權病重,如此重要的訊息,怎會輕易洩露出來?而且,還傳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廣?這分明是周瑜故意放出的訊息,目的就是為了引誘我軍攻城!”
“可是,孫權病重的樣子,不似作假啊!”馬超說道,他那雙銳利的眼睛裡閃爍著疑惑的光芒,“我親眼所見,他臉色蒼白,神情憔悴,確實像病入膏肓的樣子。”
“孟起,你有所不知。”賈詡微微一笑,說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易容術。只需稍加修飾,便可讓人改頭換面,判若兩人。孫權雖然年幼,但能坐上江東之主的位置,豈會是泛泛之輩?他定是用了易容之術,假扮病重,以迷惑我軍。”
“原來如此!”趙雲恍然大悟,他那張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欽佩之色,“軍師果然高明,一眼就看穿了周瑜的詭計!”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遼問道,他那張剛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孫權在城內逍遙快活?”
“當然不是。”賈詡搖了搖頭,說道,“周瑜想用計,那我們就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關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看著賈詡,問道,“文和,你有何妙計?”
賈詡微微一笑,捋了捋頜下的鬍鬚,說道:“周瑜不是想引誘我軍攻城嗎?那我們就佯裝中計,全軍出擊!”
“全軍出擊?”張飛瞪大了眼睛,問道,“軍師,你不是說這是周瑜的詭計嗎?怎麼還要全軍出擊?”
“翼德,你聽我說完。”賈詡笑道,“全軍出擊,只是佯裝。實際上,我們兵分三路。張遼、馬超,你二人率八萬大軍,佯攻建業!”
“得令!”張遼、馬超齊聲應道。
“雲長,翼德,你二人各領十萬大軍,埋伏於建業兩側。待張遼、馬超佯裝敗退,吳軍必定會出城追擊,到時候,你二人率軍殺出,定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