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府新程,輝煌無限
侍衛的臉色煞白,像是見了鬼似的,哆哆嗦嗦半天擠不出一個字。
李元嬰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揮揮手:“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有話快說!”
侍衛這才結結巴巴地說:“殿下…學…學府…出事了!”
“學府出事?”李元嬰眼神一凜,放開懷裡的兩位佳人,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林婉兒和蘇瑤也面露擔憂之色。
侍衛連忙解釋:“是…是那些老學究…他們…他們……”
“他們怎麼了?造反了不成?”李元嬰語氣中帶著一絲寒意。
侍衛戰戰兢兢地說:“他們…他們聯名上書…要…要彈劾…彈劾殿下您…說…說您…擾亂…綱常…敗壞…學風……”
“啥?!”李元嬰頓時感覺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這群老頑固!真是給臉不要臉!爺辛辛苦苦建個學府容易嗎?他們居然敢彈劾我?!”
他氣得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像一隻暴躁的獅子。
林婉兒連忙上前安慰:“嬰哥哥,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蘇瑤也跟著勸道:“殿下息怒,或許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轉圜?怎麼轉圜?”李元嬰沒好氣地說,“這群老頑固,滿腦子都是之乎者也,根本聽不進去新思想!我費盡心思搞的現代化教育改革,在他們眼裡就是離經叛道!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越說越氣,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
“不行!我得去看看,這群老東西到底想幹什麼!”
說罷,他甩袖而去,留下林婉兒和蘇瑤面面相覷。
“婉兒姐姐,你說殿下這次……”蘇瑤有些擔憂地問道。
林婉兒輕輕嘆了口氣,望著李元嬰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嬰哥哥一定會有辦法的。”
李元嬰怒氣衝衝地來到學府,只見一群老學究正聚在大廳裡,一個個義憤填膺,唾沫星子橫飛,彷彿李元嬰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看到李元嬰出現,領頭的那個老學究,捋了捋鬍鬚,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咱們的…改革先鋒…李殿下嘛?怎麼,今日不去尋花問柳,改來視察學府了?”
李元嬰冷笑一聲:“視察?本王是來問問,你們這群老東西,到底想幹什麼?!”
李元嬰環視一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彈劾本王?就憑你們?”他大手一揮,“來人,給本王搬椅子!”
待他穩坐之後,才慢悠悠地開口:“說吧,本王倒要聽聽,你們這些老學究,有什麼高見?”
老學究們你一言我一語,控訴李元嬰的“罪行”,無非就是男女同堂授課,有違綱常;引入算學、格物等“奇技淫巧”,不務正業;鼓勵學生質疑權威,敗壞學風等等。
李元嬰聽完,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之乎者也,之乎者也,你們就知道之乎者也!本王告訴你們,時代變了!閉門造車,只會讓大唐落後於人!”
他站起身,指著門外熙熙攘攘的長安城:“你們看看,外面的世界日新月異,百姓們渴望知識,渴望改變!而你們,卻抱著陳腐的觀念不放,簡直是誤人子弟!”
“今天,本王就和你們好好辯一辯!”李元嬰大手一揮,“來人,準備筆墨紙硯!”
一場關於教育理念的大辯論就此展開。
李元嬰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從孔孟之道到諸子百家,從天文地理到人文歷史,侃侃而談,滔滔不絕。
他時而慷慨激昂,時而風趣幽默,時而引人深思,時而令人捧腹。
老學究們一開始還試圖反駁,但很快就被李元嬰的邏輯和口才徹底碾壓。
他們引以為傲的聖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