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既是我的後裔也是我的配偶,沒有什麼能再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人魚首領的語氣既寵溺又充滿了侵略性。我褪下心頭的恐懼又如漲潮般一鼓作氣的殺回來。
我的心臟擂鼓般的狂跳起來,而此時,我突然發現他的胸膛上竟微微亮起了一小塊藍色光斑,就好像面板下藏著什麼發光物。
我好奇的伸出手去摸了摸,一串奇異的電流突然間從指尖匯入血管,腦海裡的浮光掠影有那麼一瞬清晰起來,那些情景熟悉得就恍若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夢境裡,又或者我曾經經歷過,又遺忘了一樣。我的心裡升騰出一種曖昧的暖流,我突然很想親近眼前的這個人魚首領,就好像他是我在這世上最愛最熟悉的存在,然而那感覺太模糊了,當我仔細去捉摸時,它就消失了。
我迷茫而本能的抬起頭,看向那雙深邃的眼睛,手被大力地按在他的心口,“五十年間,你都在這兒存在著,德薩羅。我將把未來的你重新還給你自己。”
這句話實在難以理解,我困惑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阿伽雷斯卻就勢低下頭來,突然重重吻住了我的嘴唇。我的大腦猛地一下子蒙了,因為這次我知道人魚首領不是為了確定我是否可以入口,他是出於另一種緣由,一種令我更為懼怕的目的。
神經在頭殼裡攪成一團,我本能地竭盡全力的亂踢亂蹬起來,卻他的魚尾緊緊捲住了我的雙腿,往水裡拖了幾分。寬大的蹼爪嵌進我的手指間,與我十指相扣。他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幾乎將我的嘴唇裹進他的嘴唇裡,猶如干渴的野狼那樣啃噬吮吸著我的唾液。
我彷彿一下子回到了服役前軍訓期間那個噩夢般的夜晚。黑暗的浴室就像這個洞窟裡那樣充斥著嘩嘩的流水聲,我單獨洗完澡正坐在更衣室的長凳上穿衣服。一個帶著濃重酒氣的高個子男人從背後撲上來,將我壓在地上,就像人魚這樣瘋狂的親吻著我。我不敢想像假如我的不具備任何格鬥技巧,那天晚上最後會發生什麼。然而現在我又再次身處這種令我無比害怕的境地之中,因為我的力量與人魚相比就是螳臂當車。
當褲子被擠入腿間的魚尾磨破的一刻,不斷積壓的恐懼與悲憤從胸中噴薄而出,我一下子壓抑不住的哼哭出聲來。人魚首領的的動作忽然僵在那兒,他抬起身體來,有點慌張的看著我,呼吸很粗重,魚尾卻放鬆了些。我立即趁機從他身下竄起來,狠狠踢了他一腳,攥緊拳頭照著他的臉揍去,在他的臉頰上撞出一聲骨肉相擊的悶響。
“下流的野獸!”
我哽咽地大罵道,在礁石上擺出格鬥的姿勢。
人魚首領抬起蹼爪擦了擦嘴邊被我揍出來的血跡,卻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勾起了嘴角,就好像因為我這句話想起了什麼令他覺得有趣的事情似的,望著我一時間有些失神。
我不經意的注意到他下腹的魚鱗處,一根(…)正高高挺立著,我發誓那傢伙比我見過的黑人的尺寸還要大。我忽然大概明白了他想要對我幹什麼,屁股一下子隱隱作痛起來。那簡直就是我從沒踏足過的同性戀酒吧裡才會發生的破事,沒想到人魚竟然喜好這種行為!
我癟了癟嘴,害怕得更想哭了,但我沒再容忍自己流下一滴淚來。
“別害怕,德薩羅……”
他抬起眼皮盯著我,伸出蹼爪小心翼翼地探向我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