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這波濤洶湧的困境之海中,丟擲了一根定海神針,試圖穩住自己的陣腳。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瘦小的身影畏畏縮縮地走了出來,正是之前牛小陽注意到的那個槐園丁。他臉色蒼白得仿若一張白紙,毫無血色,眼神閃爍不定,仿若風中搖曳的燭火,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敢站出來。
“松… 松長老,” 槐園丁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顫抖的聲音仿若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我… 我看到他… 他在失竊現場附近出現過!” 他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牛小陽,那手指仿若風中的枯枝,顫抖得厲害,聲音更是細弱蚊蠅,若非眾人都安靜下來仔細聆聽,恐怕都難以聽清他在說什麼。
槐園丁的話仿若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激起了層層漣漪,將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推向了高潮。周圍的園丁和弟子們頓時議論紛紛,那嘈雜的聲音仿若一群受驚的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叫嚷著。他們看向牛小陽的目光再次充滿了敵意,仿若牛小陽此刻已然成了他們眼中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牛小陽心中怒火翻湧,仿若有一股熊熊燃燒的烈火在他的胸膛裡肆虐,一股強烈的衝動幾乎要讓他衝上去抓住槐園丁的衣領質問一番,可他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他深知,衝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就仿若在荊棘叢中胡亂掙扎,只會讓自己被刺得遍體鱗傷。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查明真相,只有真相才能還他一個清白。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洩露了他內心的一絲憤懣。“這位師兄,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我嗎?靈植園如此之大,你又是在何時何地看到我的?”
槐園丁被牛小陽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怵,他眼神躲閃,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支支吾吾地說:“就… 就是在… 在失竊的藥田附近… 我… 我看到一個身影… 很像… 很像你…”
牛小陽冷笑一聲,那冷笑仿若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冰冷。“很像?就憑一個‘很像’你就敢指證我?你可知道誣陷他人是什麼罪過?”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濃濃的質問與憤怒,仿若要將槐園丁看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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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園丁嚇得渾身一哆嗦,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不敢再說話,只是瑟縮地躲在人群后面,仿若一隻想要鑽進地洞躲避危險的老鼠。
羅靈兒一直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她雖然對牛小陽有所懷疑,但槐園丁的指證也顯得過於牽強。她微微蹙起了眉頭,心中暗道:“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思索與疑惑,仿若在努力解開一個難解的謎題。
松長老也察覺到了槐園丁的異樣,他沉聲道:“槐園丁,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此事非同小可,若你信口雌黃,老夫定不輕饒!” 他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的低沉咆哮,透著一股濃濃的威懾力,讓槐園丁的身體再次顫抖了起來。
槐園丁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仿若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上。“松長老饒命!小的… 小的不敢說謊!小的真的… 真的看到一個很像他的人…”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仿若在哀求著松長老的饒恕,那滿臉的驚恐之色仿若能將他整個人吞噬掉。
牛小陽看著跪在地上的槐園丁,心中突然閃過一絲疑惑。這個槐園丁看起來膽小怕事,真的會是他偷了七星還魂草嗎?或者說,他只是被人利用了?他的心中仿若有兩個小人在爭吵,一個說槐園丁可能就是竊賊,另一個則說槐園丁可能是被人利用了,讓他的思緒愈發混亂起來。
松長老命人搜查了牛小陽的隨身物品,自然是什麼也沒有找到。牛小陽看著松長老,眼神堅定得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長老,現在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吧?”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仿若在向松長老索要一個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