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瀾源宗弟子急忙驅使法器抵擋,然而火球爆炸的衝擊力仍讓他們身形一頓。
但他們很快穩住身形,再度向許植攻去。
正在此時,一張靈符如閃電般飛射過來,在瀾源宗弟子中間轟然爆炸,強大的威力將他們炸飛數丈之遠。巨大的爆炸聲響徹四周,煙塵瞬間瀰漫開來。
“三弟,我來了!”
此時白一也按計劃甩開跟蹤的修士趕到。
白一臉色冷峻,手中拿著一疊爆裂符,隨時準備再次出手。瀾
源宗弟子們被炸得灰頭土臉,有的受了輕傷,他們看著白一,露出忌憚之色。
游水見狀,怒喝道:“你們怕什麼?他不過一個人,一起上!”
瀾源宗弟子們咬咬牙,再次揮舞法器衝向許植和白一。
白一冷哼一聲,與許植背靠背站著。
瀾源宗弟子互相看了一眼,手中法器一換,皆取出兩人水澤瓶。
這是瀾源宗弟子的宗門法器,許植已經見識過:“二哥,小心,瀾源宗弟子的合力術法不容小覷。”
“三弟,我來了!”此時,白一按計劃甩開跟蹤的修士趕到。
他臉色冷峻,手持一疊爆裂符,隨時準備再度出手。瀾源宗弟子被炸得灰頭土臉,部分人受了輕傷,他們看向白一,露出忌憚之色。
游水見狀,怒喝道:“你們怕什麼?他不過一人,一起上!”
瀾源宗弟子咬咬牙,再次揮舞法器衝向許植和白一。
白一冷哼一聲,與許植背靠背站立。
瀾源宗弟子相互對視一眼,手中法器一換,皆取出水澤瓶。
這是瀾源宗弟子的宗門法器,許植已見識過提醒道:“二哥,小心,瀾源宗弟子的合力術法不容小覷。”
許植手中是完整的五行培元陣,原本還有攻擊之能,然而一切都超出了預料。誰能想到跟隨而來的竟有陣法高手,如今光是維持困勢許植都已無法分心他顧。程安原本生怕妨礙到許植,可看到許植此時分身乏術,便從一旁走了出來:“植哥哥,小安也想出一份力。”
許植道:“小安,來得正好。”
他神識一動,一大堆靈符落在地上:“小安,這些靈符拿去用,砸向那三人,砸死他們為止。”
程安聽到許植的安排,心中興奮,立刻將所有靈符收起:“植哥哥,放心,我一定砸死他們。”
程安招出一片翠葉梭,此梭通體碧綠,宛如一片精美的翠葉雕琢而成。梭身線條流暢,散發著微微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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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許植為程安煉製的飛行法器,雖只是下品,但程安對其十分珍愛,平常都不捨得輕易使用。
程安飛至陣外離葉慶幾人最近的地方,手中一揚,十數張火球符如流星般射向陣中。
游水操控纏著巨槌的水龍,口中吐出十數支水箭,迅猛地射向飛來的火球。
火球轟然炸開,熱浪四溢。
蔣超操控著陣盤,神色冷峻。
他目光緊緊盯著正在激斗的兩人,見他們二對一打鬥卻顯得毫無還手之力,不禁冷笑道:“兩位道友,想必不止這些本事吧?”
葉慶與游水對視一眼,彼此心中皆明瞭各人的心思。
這三人本就萍水相逢,尤其是葉慶與游水,起初所謂的全力破陣,不過是試探陣法的威力罷了。
許植那小子固然可恨,但同為築基修士的彼此才是最令人忌憚之人,自然不會在此刻就拼盡全力。
游水冷哼一聲:“蔣道友我自然是信得過的,但不知道這位道友又是何來歷?”
此時,空中的程安見一招不成,眼神一凜,一把抓起三十張石錐符,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