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哆嗦。
百里凌風一手將梁秋納入懷中,讓她靠著他溫暖的胸膛,另一手將窗戶關了起來。
“的確沒聽說過密室有窗戶。”
梁秋在她懷裡輕笑著。
“所以,這不是密室。”
“那為什麼要用牆做門呢,”梁秋不解。
“父皇的主意。”百里凌風環著梁秋的腰,說道,“我百里帝國的皇子,在十歲那年都要離開母妃,住到自己的宮殿中去,父皇在我們每個人的宮殿中都做了這麼一個類似於密室的房間,他要我們放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藏在這裡。”
“最珍貴的東西?”
“恩,最珍貴的東西。父皇透過這個方式,來看看我們這些皇子們,哪個比較有志氣,哪個比較能成大業。”百里凌風笑。
“所以你就收藏了這些無聊的話本,來告訴你父皇,你不務正業,麻痺你們的兄弟們,讓他們以為你不是他們的竟爭對手之一?”梁秋問道。
百里凌風依舊淺淺地笑著,他把頭埋在她的髮間,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髮香:
“雲兒,和你說過了,我不是漁人,對鵝蚌之爭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的聲音依舊是很淡,彷彿遊絲,又彷彿飛絮……
“是嗎?”梁秋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她的心又開始莫名的難受。
他,怎麼可能對皇子之間的鬥爭沒有興趣?
她可沒忘記不久前,她成了他對付百里晨曦和百里聞星的棋子……
沒興趣?
怎麼可能?
“雲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