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
半桌都是老熟人,許曼尷尬極了。特別是對上林路揚淺笑的眼睛。許曼認定他已經知道了他們幾人的故事了。
“人生只如初見,物是人非啊。”
林路揚將撐在許曼的椅背上,低下頭,附在她耳邊文縐縐地說。
果然,許曼也只不過是個戲中人而已,而觀眾只有林路揚。
此情此景,兩人足像一對戀人。
有人調侃了:“哦呦,林少,這不膈應我這個孤家寡人嗎?”
林路揚拉開了和許曼的距離,對著那人笑:“好久不見她了,帶她出來玩玩。”
說完又攬住了許曼的肩頭,給她夾菜,一副濃情蜜意樣。
身邊是魏明和陶怡然,許曼只能微微擰著眉乖乖躲在林路揚懷裡。
飯局上無非就是談生意和喝酒,男性主導的場合下,女人總歸是吃虧的。
林路揚是這桌上其他人巴結的物件,被打上“他的人”的標籤的許曼自然也一起被恭維著。
而沒有人護著的陶怡然時不時地被身旁的人吃著豆腐,言語間還要調戲她,酒更是一杯接著一杯灌下去。
許曼看得心驚,竟對她生出了一絲同情。她想不通陶怡然家裡條件也不差,為什麼還要受如此羞辱?
“想什麼呢?”林路揚抬手摸著許曼的臉問。
臉上多了一隻男人的手,許曼自嘲她和陶怡然無異,為了各自的目的被男人佔著便宜。
拂開林路揚的手,許曼藉口上洗手間,她想透透氣。
她在露臺上待了十來分鐘,打算回包廂拿上包就回家吧。這戲她唱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
剛轉到走廊上,陶怡然開啟了包廂門,白著一張臉奔進了對面的洗手間。
許曼經過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嘔吐聲。
她進了洗手間,瞧見陶怡然蹲在隔間內對著馬桶吐,連門都來不及關。
洗手檯上有紙巾,許曼走過去抽了幾張,就站在陶怡然身後。
很久後,陶怡然才扶著牆壁站起來,轉身看到了許曼。瞬間偽裝卸下,心理防線崩塌。
陶怡然的臉色從羞恥到憤恨最後是猙獰。
“許曼,我輸了,你滿意了吧。”
許曼沒接話,只是把手上的紙巾遞過去了。
“假好心!”陶怡然恨恨道,撞開許曼,走到鏡前整理儀容。
許曼嘆了一口氣,轉身想走,卻驚訝地發現魏明就在洗手間門口。
看來魏明還算有點良心,來關心陶怡然了。起初許曼還這樣想。
可魏明竟然進了女士洗手間,抬手拉起她往外走時,許曼的震驚不亞於身旁的陶怡然。
許曼回頭,陶怡然的眼淚已經弄花了她的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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