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剛到樓下,看老張等在車旁,一臉歉意。
她剛意識到點什麼時,被趕來的秦昭衡攬腰抱起,塞進了老張剛開啟門的車後座裡。
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老張上了車發動了引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是第一次幹這事,有點緊張。
後座那裡已經鬧起來了。
“秦昭衡,你放開我。”
“曼曼,你乖點,不然我現在就辦了你。”
秦昭衡口出狂言,許曼一瞬間安靜下來,眼裡明顯的慌亂。
在行駛的車內?況且還有司機在場?
光說出來,就令她倍感羞辱:“你們太無恥了吧?”
“許小姐,我才不想看的,要長針眼的。”老張馬上接話,撇清和變態老闆的關係。
他雖然快五十了還沒結婚,完全是年輕時一心撲在工作上導致的。
不然怎麼找的到這麼好的工作。不僅老家蓋了房子,也供完了弟妹們上完大學。
最近還在老家的縣城買了房,準備退休後回去養老呢。
在退休前還得存一筆養老錢,他不能失去這份工作,不得已助紂為虐了。
一直未說話的秦昭衡開始哄她:“曼曼,你怎麼這麼不經嚇呢。”
許曼啞然,他那時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說笑的。
她轉移了話題:“我們這是要去哪?”
秦昭衡繼續大言不慚:“回我們的家。”
她從後視鏡去看老張,老張抬起食指在太陽穴處繞了兩圈,然後聳了聳肩膀。
許曼看懂了,老張提示她身旁的人不太正常了,要她閉嘴。
道路越來越熟悉,許曼心裡沒那麼害怕了,看來秦昭衡所說的家應該是她的新居了。
秦昭衡開啟了密碼鎖,帶著許曼進了屋。
多日沒來了,這裡連軟裝都備齊了,沙發上的抱枕,客廳的綠植。甚至主臥的床上還鋪上了被子,四件套還是她鍾愛的粉色。
許曼看著那床被子,又開始害怕了,實在逃不掉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秦昭衡來抓她的手,許曼被嚇了一跳,卻被帶到了書房。
書桌上一束芍藥,玫瑰,鬱金香,馬蹄蓮……組合的粉粉紫紫的超大花束,旁邊是一隻綁著蝴蝶結的黑色方盒,泛著皮質的光澤。
秦昭衡放開她,走過去拿起方盒,解開蝴蝶結。
許曼看著他開啟盒子,裡面是她預想中的一枚鑽戒。
即使隔著一段距離,許曼看清了那鑽戒夠大夠閃。
秦昭衡拿起鑽戒,從花束裡抽了一隻粉玫瑰,朝她走來。
不知道是他走得緩慢,還是腦子裡自動變換成了慢鏡頭。就這麼兩三米的距離,許曼覺得好漫長。
直到秦昭衡單膝跪在她面前,時間才正常流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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