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人?笑話!她自找的。”
沈卓航失去理智,放開向禾,改去抓許曼的胳膊,手上使力將人往旁邊甩。
手心處傳來劇痛,趴在地上的許曼抬起手掌,掌心被粗糲的臺階摩擦出一片紅,破了一大片皮。
看著掌中的汙血,腦海中有幾秒的空白。
“曼曼。”
禾禾撲向她,拖過她的手檢查傷口,眼眶瞬間紅了。
許曼回過神來,立馬扶著向禾站起來:“地上涼。”
流產是要坐小月子的,可千萬要保重,以免落下病根。向禾現在不想生孩子,萬一以後想了呢。
顧不得處理傷口,許曼摟著向禾:“你不能吹風,我們快點回家吧。”
說著把向禾外套上的帽子給她戴上。打算繞開沈卓航,去停車場開向禾的車。
又被沈卓航攔住了去路。
許曼來了脾氣:“沈卓航,你瘋啦。向禾都這樣了,你有什麼不痛快也忍下好不好?”
“我是瘋了,我也不痛快,我更忍不了。”沈卓航來拖向禾。
向禾極力反抗,最後被打橫抱起上了不遠處沈卓航的車。
許曼注視著汽車尾燈漸漸淡出視線,咬了咬牙,還是到路邊打了輛計程車趕去了向禾家。
到了地方,她按了門鈴,沈家的老保姆來開門了。
見她了就說:“許小姐,你來了。快世界大戰了。”
許曼剛走到樓梯口,果然聽見了樓上的吵架聲。
沈卓航在叫罵:“你為什麼要打掉我們的孩子?你有什麼權利自己做這個決定,那也是我的孩子啊。你知道的,你只要生下這個孩子,我父母那邊就會閉嘴了。他們再也不會嘮叨我們了。”
向禾冷靜多了:“我為什麼要為了你的父母生孩子?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什麼時候想當母親根本不需要別人來規劃。”
沈卓航冷笑一聲,繼續:“對,你一向規劃得很好。你從來沒把我當做你的丈夫,我只不過是你的工具人。你想要我家錢的時候,就上我床。等我家給了錢了,你現在又想把我一腳踢開了,是吧?”
向禾昨天下午就開始不接他電話了,沈卓航先是找了一夜,一無所獲。
擔心了一晚,早上突然有個不好的念頭,馬上找了關係,果然查到了向禾的住院記錄,可惜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
他不介意向禾和他結婚的目的不純,可是都結婚這麼久了,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現在,沈卓航不只要向禾的人了,他還想要向禾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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