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委屈,邊往外去邊嘀咕:“這麼多年哪有女人敢闖進辦公室,我當然應付不來了。”
“那送你去林路揚那裡培訓下。”身後冷不防來一句。
那個專門給他挖坑的林少?
陳尋的頭快搖成撥浪鼓了:“老闆,林少那我就不去了。我只待在您身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秦昭衡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去訂束紅玫瑰,晚上我接曼曼下班。”
一提到許曼,秦昭衡的聲色也柔和了下來。
陳尋提醒說:“可是老闆,你晚上有應酬。”
“我露個臉,後面的事情讓張齊安陪著。”秦昭衡不帶一點猶豫。
不甚重要的應酬哪有約會重要。
他拿起桌上的擺件,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剛才蘇筱筱摸過的地方,乾淨後才滿意地彈了下小熊的鼻子。
陳尋“哦”了一聲,出了門去辦秦昭衡交代的事情。嘆了句:果然春天來了,容易發花痴。
*
晚上,小雨淅淅瀝瀝,許曼撐著傘走出敏中。
秦昭衡躲進她的傘下,她被嚇了一跳:“你來怎麼都不說下?”
接過許曼手中的傘柄,秦昭衡把玫瑰花塞進她的手心裡,笑笑未說話,攬過她的肩頭往人行道上帶。
這方向該不會是去她的房子吧?
抱著花的許曼停住腳步問:“去那幹什麼?”
“參觀新買的傢俱。”秦昭衡拉上她的手,往前走。
許曼後悔不該帶他去新居的。搞得那裡的傢俱都是秦昭衡一手置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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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啟手機搜過那些同款,價格貴到咋舌。加起來都快抵上她半套房子的價格了。
進了小區,上了樓,秦昭衡熟練地按開了密碼鎖,就著樓道里的光,開了牆壁上的電源總閘。
許曼開了燈,把包和花放在玄關處,四處瞧了瞧發現比上次來的時候多了一套餐桌。
“走,去房間。”秦昭衡很迫切地帶她進去。
臥室裡,床和床墊都到位了,他提過花了45萬。
“試試看,舒服不舒服?”
許曼躺上去,回道:“舒服。”
躺在錢堆上哪會不舒服?不舒服也是她的問題,床墊是無辜的。
秦昭衡躺在許曼身邊,摟上她的腰,在她耳邊呢喃:“曼曼,曼曼。”
危險的訊號。
今天下了雨,空氣裡混合著泥土味,青草味和花香。室外時,許曼沒察覺到秦昭衡身上的酒味和香水味。現在,她聞得真切。
“你喝醉了。”正好找了個藉口推拒掉。
“有個應酬,喝了一點點酒。”秦昭衡沒隱瞞,如實說。
“還摟了個美女吧?”許曼翻了個身,同他開玩笑。
秦昭衡掰過許曼的身體,盯著她的臉數秒,得意道:“怎麼?吃醋了?”
沒得到回應,又解釋:“應酬哪有清湯寡水的,逢場作戲下。後面那些不可言說的事我讓別人去了。”
這大環境,想從別人口袋裡掏點錢出來可不容易。要養活錦凱這麼多員工,對客戶們自然要面面俱到,投其所好,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許曼捂住耳朵不想聽,無法對他做生意的方式指手畫腳,更不想深究他到底有沒有參加過後面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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