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已經傳開來了,沈卓航也投了點錢進去。
秦昭衡這人野心頗大,現下的關係網恐怕已經支撐不住他的企圖了。他最近和濱城蘇家那邊的動作頻繁,目的顯而易見。
世界上最穩固的關係,就像傳染病的三種傳播途徑:性、血液和母嬰。大家都在猜測這次蘇家這麼積極,大概和秦家的聯姻是板上釘釘了。
難道許曼以後要在蘇筱筱面前伏低做小?做那個見不得光的存在?
向禾心頭的擔憂始終揮之不去。
雪好像停了,許曼抬頭望天,深深撥出一口氣:“可是禾禾,我想任性一回。”
“你這個戀愛腦,以後有的你哭了。”向禾生氣了,站了起來,裹上浴巾就往裡走。
“向禾。”
卻聽身後的人叫住了她。
“禾禾,我……我只想荒唐一個月或者兩個月……畢竟,生活總歸有一天會自動迴歸正軌的,不是嗎?”
向禾驚訝,眼眶紅了,點點頭。
不知是心頭煩悶,還是這水溫太高了,許曼感覺暈乎乎的,從池子裡爬了起來,套上浴袍上了樓。
房間裡,向禾在浴室裡洗澡,許曼坐在床頭髮呆。
沒一會,向禾擦著頭髮出來了,看床上的人心事重重,便開起了玩笑。
“早知道,你就抓緊林路揚了,他對於你來說真是一個不錯的結婚物件了。”
許曼回神,脫口而出:“別瞎說,他一直愛的是喬思妍。”
愛?太高大上的詞彙了。
向禾放下毛巾,坐到許曼身邊分析道:“一邊是有著三十年血緣親情的父母哥哥,一邊是帶著別的男人孩子的白月光,到底孰輕孰重,時間會給林路揚答案的。”
“林路揚家有錢,他又不是家中長子,父母自然不會對他期望過高。你頭腦聰明,家世清白。對比下喬思妍,簡直個完美兒媳。”
聽向禾分析得頭頭是道,許曼頭皮發麻,瞬間有種出軌感,趕快制止了向禾的胡言亂語。
把她按在床上,命令道:“快點,睡覺。”
向禾朝她笑:“我是認真的,你真該把林路揚撬過來。”
“你閉嘴吧。我和林路揚真有點什麼。秦昭衡非把我骨頭都拆了,然後撒向大海。”
向禾不以為意:“他們都到了這個階層了,不會為了你而分道揚鑣的。唯有利益才能斬斷他們的關係。”
捂住耳朵,許曼不想聽好友的虎狼之詞了,心想豪門裡的女人果然彪悍。第一次對向禾起了點敬畏之心。
盯著腳上那雙紫色卡通拖鞋,她想她永遠變成不了那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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