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能亂花呀,要低調懂不。”
假低調真張揚,魏母的音量大到100米外的螞蟻都能聽清了。
許曼掏了下耳朵,按了車子的解鎖鍵,電車的解鎖聲響起。
“呱呱。”
突兀的青蛙叫,是她特地從app裡下的特殊聲音。
魏明母親果然被嚇了一跳,看了一眼許曼那輛小車,嗤之以鼻:“什麼玩意。”
許曼側著身挪進兩輛車的縫隙裡開啟主駕的車門,只能開到三分之一。
她貼著車身試了下,發現進去很是困難,頓時來了脾氣。
用力地關上車門,走到魏明那車的駕駛位,狠狠地踹了一下車門:“什麼玩意,素質真低。”
“死丫頭,你說誰呢,是你不要嫁進來的,發什麼神經!”魏明母親摸著車門上的那處微微凹陷,很是心疼。
死丫頭?許曼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戰鬥力爆表。
“老太婆,罵得就是你兒子,不要臉,和公司裡那女的搞在一起。真會搞啊,坐在廚房檯面上,也不怕櫥櫃砸下來”
“曼曼,求你別說了。”
許曼還沒說到他倆擺的姿勢,被魏明打斷了話頭,他頭低低的。而魏明母親撫摸車門的動作也頓住了。
許曼瞬間心頭暢快,可轉瞬即逝,她想起了母親武雪英還在身後。
她不敢回頭,只能梗著脖子罵渣男:“還不快開走,賤人!”
,!
寶馬車走了,許曼很順利地進了車廂裡,武雪英沉默著跟了進來。
今天是週末,馬路上的車頗多,許曼的車走走停停的。
“曼曼,你”
武雪英終於還是開口了。許曼的視線也模糊了。
她和魏明分手的真正原因沒有告訴父母,當時只用了性格不合這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父母本來不太贊同她和魏明談戀愛的,兩家有點沾親帶故,他們擔心萬一兩人分手了豈不是很難看。可當時的許曼沒有聽進去。
魏明長得好,學習成績好。高中發各科第一獎狀時,他在講臺上從頭站到尾。
注視著捧著一疊厚厚獎狀的魏明,許曼的眼睛裡都是粉紅色的泡泡。
她無意中聽到了魏明的目標大學是海大,她的高考第一志願也填了海大。魏明去了計算機系,她是應用數學系。
兩家的升學宴正好同時擺在一個小飯店裡。魏家是因為比較窮,而許家只是買了房手頭拮据。
可許曼看著兩家擠在同一個廳裡,戀愛腦犯了,感覺就像她和魏明的婚禮似的。
大學的第一年兩人沒有什麼交集,許曼又是個上進的,一心撲在學業上,不是在自習室就是圖書館,生活過得很是充裕。
直到大二那年的那個夏天,許曼正在圖書館裡研究著專業書,突然頭頂傳來一道聲音。
“許曼,我能坐這嗎?”
許曼抬頭,魏明揹著光站在她身側。
“不能,這是我給同學留的。”許曼老實地答。
魏明沉默了會,還是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笑著對她說:“那你以後也能給我佔一個位置嗎?”
輪到許曼沉默了,圖書館的位置超搶手,今天也是她一早等著開門才佔到了兩個位置。
“不好意思啊,不能。”她拒絕了。因為她是真的沒本事一人能搶到三個人的位置。
“同學讓讓,這是我的位置。”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是許曼的同班同學袁敏棟,一個男生。
魏明看清來人後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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