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
魏明很親暱地叫她。
許曼聽得恍惚了,好似他們還是校園中的那對情侶,不曾鬧過不曾分手不曾給彼此難堪過。
“你來幹什麼?”許曼很冷漠。
“曼曼,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魏明盯著黃玫瑰說。
許曼手一抖,才明白過來手上這把花竟然是魏明送的。
她想丟掉,轉頭四處找垃圾桶,被卻魏明抱住了。
“曼曼,我再也不幹傻事了,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自從知道許曼和林路揚認識後,魏明心裡就發堵。
“魏明,你放開我。”許曼回過神開始掙扎。
魏明又用了幾分力:“不放,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一定把陶怡然踢出公司,以後我再也不和她見面了。”
他和陶怡然最初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半分真心都沒有。
假期時,陶怡然硬拖著他去了她家,陶家幾人言語間皆是暗示兩人處了這麼多年該是考慮婚姻了。
他只是聽著,思緒卻回到了和許曼求婚那日。
從陶家出來時他就做了決定,不管什麼喜宴上的男人了,也不管林路揚了,他得再搏一把,說不定有那麼一絲希望呢。
畢竟他和許曼有從小到大的情分,怎是突然出現的男人好比的。
魏明的話,許曼聽得心驚。
男人無情起來果然可怕。即使陶怡然陪魏明度過了創業的艱辛,卻還是得不到一個好結果嗎?
許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沉默著,魏明卻當她預設了。
他很激動,以為許曼原諒了他,捧起她無表情的臉,想要吻上去。才剛靠近,懷裡的人被一股大力拽住掙脫了他的懷抱。
魏明抬頭,對上了一張寒氣逼人的臉。
“你想對我女朋友幹什麼!”
看了一出舊情將要復燃的戲碼,秦昭衡極度不悅,也清楚了原來這把花是魏明送的。
“曼曼,哪裡來的花?”秦昭衡把許曼護到身後,故意這樣問。
許曼聽懂了他的意圖,跟著做戲:“我以為是你送的,我才拿著的。”
秦昭衡輕笑一下,取過那把花,把它扔到了魏明懷裡:“送之前也估量下別人要不要,再把它當垃圾扔了,就可惜了。”
說完,他拉著許曼頭也不回地上了車,獨留下魏明在原地發愣。
邁巴赫後座上,秦昭衡開始質問許曼:“你們什麼時候又有聯絡的?今天是他第幾次找你?”
許曼不答,想到中午秦昭衡冒領那束花就來氣:“你要不要臉啊。要不是你搞小動作,我會歡歡喜喜拿著花出來,被魏明看了笑話去。”
回憶著那丟臉的一幕,許曼就想抓花秦昭衡的臉。
歡歡喜喜?
秦昭衡在一長串字元中只抓取到了這四個字,瞬間不生氣了,往許曼那處挪了幾分:“我送你花的話,你會開心的是吧?”
不等許曼回答,他這次真的想撬開她的嘴了。抬手把許曼圈住,剛低下頭,就被她的手封住了嘴。
當秦昭衡靠近時,許本曼本想打他的,但顧及到司機還在,還是改變了主意。 在感受到手掌中略帶溫度的嘴唇那一刻,又迅速放下了手。
車內的氣氛怪異又曖昧,許曼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一個小時的車程,真是太久了,許曼忍著想半路下車的衝動硬生生地熬到了自家樓下。
下車時,許曼被秦昭衡抱了一下,剛推開,又被他在嘴唇上輕啄了一下。
動作之快讓她都來不及反應,最後只能盯著車尾燈生悶氣。
第二天,兩個保安用小推車拉著999朵粉玫瑰,一路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