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了秦言初,拉開車門,上了車揚長而去。
鬧了一場,秦言初回神過來,木然地往回走,走到大門口時又轉身回望了秦昭衡離開的方向,收回去的眼淚又下來了。
一下午,秦言初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連蘇竹君來喊她吃晚飯,都沒理會。
樓下,蘇竹君擔心:“小初這是怎麼了?中午去送了下小衡怎麼開始發小脾氣了。”
秦明德笑了笑:“還不是你寵出來的,這脾氣哦,以後可怎麼辦?”
“什麼?我寵?到底是誰寵出來的?”蘇竹君生氣了。
秦明德忙求饒,回憶起蘇竹君早產生下的小女兒,皮包著骨頭,差點養不活。
感嘆了句:“由著她吧,可能沒幾年就要嫁出去了,我們也寵不了幾年了。”
坐在一旁的秦睿聽完後,看向二樓。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
床上的秦言初擦乾眼淚,啞著聲說了聲:“進。”
門被開啟了,秦睿的腦袋探進來:“姐,今天王姨做了蛋撻可好吃了,我給你拿了兩個來。”
秦言初破涕為笑,朝他招招手。
秦睿端著盤子走到床邊,把盤子放到了床頭櫃上,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
“姐,你和哥吵架了?”
想到中午吵架的場面,秦言初又委屈了:“你叫得親暱幹嘛,他對我們又不好。”
秦昭衡和他們年紀相差得有點多,平時又板著臉難以親近,秦言初和秦睿很是懼怕他。
秦睿搖了搖頭:“他也不容易。”
觀察著秦言初的臉色,又小心翼翼繼續勸:“你想想你的零用錢,還不是他掙出來的。”
秦言初啞口無言,反駁道:“他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而已。換了我去公司……我去公司……”
她停住了,她清楚她沒這個能力。
“不管,可是他要為了……”
許曼兩字已經在舌尖上,秦言初停了下來,看向秦睿,問道:“你把許曼的電話給我唄。”
秦睿感覺怪異:“你要許老師的電話幹什麼?”
秦言初扯謊:“我有一個朋友的弟弟在上初中,他們家在找數學家教,補習費很豐厚。我想著她既然是路揚哥的女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額,許老師都是路揚哥的女朋友了,還會出去給人補習。”秦睿反問道。
秦言初拍了下他的頭:“你就給我嘛,我打電話問問看,萬一許老師想接呢。誰會和錢過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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