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買了一大束紅玫瑰。
回了家,將大把紅玫瑰分成了四份,擺到了屋裡各個角落。
紅色喜慶,許曼的心情也終於明朗了,安慰自己:“生活還是不錯的。”
到了晚飯點,向禾先來了,帶了一大堆吃的喝的。
許曼接過後看向她身後,發出疑問:“你老公呢?”
那個跟屁蟲竟然沒來?
“你不喜歡他,我又不是看不出來。帶他來膈應你啊?”
向禾換了拖鞋,進門像自己家裡般到處溜達,擺弄這裡,那裡的。
“嘖嘖嘖,秦昭衡這人雖然不咋的,但大方。”
許曼同她說了最近鬧分手的事,她有感而發。
提到了不開心的事,許曼的臉垮了下來,對未來迷茫。
難道真的要和秦昭衡結婚?就他這副性子,結婚後如果再有個不順他意的,又要發瘋了吧?
最後,生活就這麼無窮無盡耗著,跟他耗完一輩子?
光想想就可怕,三十多度的高溫下,手臂上泛起了點點疙瘩。
今天吃火鍋,許曼又跑去廚房煮鍋底,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向禾難得撩起袖子把許曼買的食材擺盤。
準備的差不多時,林路揚來了,提了個大蛋糕。
一進來就說了喜慶話:“許曼,祝你以後的生活甜甜蜜蜜。”
許曼接過來,叫他入座。林路揚同向禾一樣,參觀了新居,做了同樣的評價:“你這裡別有洞天啊。”
,!
簡單的裝修配上奢華的傢俱,獨許曼一家了。
開玩笑間,三人坐在了餐桌處。
林路揚感嘆,他一個浪蕩公子哥,怎麼處成婦女之友了?
對面一個是好友的老婆,一個是好友的女朋友。
實在詭異!
向禾翻了個白眼:“不願意和我們倆待在一起,你就走唄。”
他討好道:“不走,不走。”主動把食物下進鍋裡。
最近他很少在外面花天酒地了,自己一個人回到空曠的家裡也無事可做。
昨晚突然接到了許曼的電話,有點意外。又聽她吞吞吐吐地談及聚會只有他和向禾。
他明白了,許曼大概同秦昭衡鬧矛盾了。
林路揚在心裡感嘆:他這個好朋友的情路也沒有比自己好多少。
想什麼來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來電人就是秦昭衡。
他抬起右手食指抵在唇邊,對面嘰嘰嘰喳的兩人立刻噤聲了。
“喂。”他難得底氣不足。
“你在哪?”秦昭衡問他。
“在家。”他答。
只是省略了“許曼的”這三個字。
“那我來找你。”那頭提議。
“別來,我睡覺了。”他拒絕。
“七點睡覺?”秦昭衡又問。
“嗯,對對對,我很困,掛了啊。”林路揚迅速掛了電話。
三人同時舒出一口氣,繼續吃喝。
樓下,秦昭衡注視著花壇邊停的兩輛豪車,捏著手機的手指緊了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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