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人看住了,我們快去。”
無極觀觀主只好暫且作罷,帶著一眾人等便即而去。
當然也包括那強自鎮定的子恆,使了一個眼色,就要帶著幾名隨從趁機偷偷離去。
這也只因,深知事情敗露,自己肯定無法脫身,為今之計,也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咻!”
“啊!”
墨黑看在眼裡,又豈會將此人放過,罷手一揮,劍光一閃,伴隨著一聲慘叫,一條大腿直接被卸下。
“你幹什麼?”
眼見此幕,劉晉元臉色大變,只發出一聲怒喝質問,強自剋制,怒目而視。
“少掌門,你怎麼樣了?”
“這兇徒如此目無王法,當眾行兇,一起殺了他!”
“肯定就是這兇徒怕事情敗露,以此要殺人滅口。”
“還等什麼?一起將這兇徒繩之以法,為死去的同門報仇雪恨。”
“……”
反應過來的一眾人等,義憤填膺,同仇敵愾,就要對墨黑動手。
尤其是子恆所帶來的心腹隨從,怒紅著眼,拔劍在手,朝著神色如常的墨黑殺去。
“都給我住手!”
當此之際,何必平挺身而出,將有恃無恐的墨黑強勢護在身後,轉而卻是對血流不止,捂著大腿傷口,痛撥出聲的子恆,厲聲問道:
“你準備去哪?可是做賊心虛,想要趁機開溜?”
“什麼!?”
聞此一問的眾人無不一驚,一時之間,竟然都給錯愕住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很明顯,若人當真是那醜陋青年殺的,為何想要離去的卻是這昆虛派的少掌門子恆?
這完全就說不通啊!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何前輩您老誤會了,我們跟少掌門只是想去看看,能否略盡綿薄之力,絕無離去之意。”
“是啊!是啊!我們怎麼可能會想著離去呢?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祖爺爺明鑑,子……子恆……絕無此意,只是想著去……跟著去看一看……幫忙救治?”
左大腿被砍斷,被兩名心腹之人,扶著癱坐在地,已痛得死去活來的子恆,也只能跟著兀自嘴硬,吞吞吐吐,強行辯解著。
面對這等拙劣託詞,興許能騙得過無極觀的門人弟子,又豈會矇騙得了劉晉元,無極觀觀主,何必平這等老奸巨猾之人。
“哼!”
何必平老氣橫秋,嗤之以鼻,冷冷道:
“說得好聽,有我無極觀的老祖親自出手救治,哪還用得著爾等去礙手礙腳?”
“這……”
子恆一時無言以對,事到如今,也只能祈求那名叫茂茂之人難以救活,回天乏術,如此方才能夠來個死無對證,抵死不認。
經此一番說辭,無極觀一眾人等,也都驚疑不定起來了。
尤其是一見這泰然自若的醜陋青年,如此一副若無其事之態,也就更加捉摸不定了。
“那被我砍斷手臂之人呢?跑哪去了?”
墨黑看在眼裡,只瞥了一眼這好心辦壞事的何必平一眼。
礙於是星兒跟月兒的祖爺爺,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對那兀自驚疑不定的雪晴淡淡發問。
“什……什麼?你是說子巖師兄他嗎?”
雪晴一驚回神,於此一問,遲疑了好半一會才搖著頭道:
“子巖師兄……我們沒有看到子巖師兄他人在哪裡?”
聽得雪晴這麼一說,在場眾人更加又驚又疑了。
尤其是子恆,以及跟隨子恆一道而來的數名隨從人員,已在心下泛起嘀咕,猜測極有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