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衊裴大人,沒有相應的證據,可是要治你的罪的!”
燕立行搖頭,輕聲道。
“我並未說是裴大人指使,只是懷疑而已,你們這樣給我扣帽子,未免太過了,想渾水摸魚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隨即,指揮那些個忠心於他的捕快,上去圍住李昆和姚喜。
“將鑰匙交出來,讓我們搜一搜身,難保你們進去府庫,沒有拿出什麼東西藏於身上。私自拿走收繳充公的錢財物事,可是觸發了律法,要治罪的。”
收到命令的捕快,開始上前將李昆和姚喜包圍,準備將他搜身,卻被兩人呵斥住。
“你們都滾開,誰敢過來,想以下犯上?還有你燕立行,隱藏的夠深,想必是不甘心被我們分散你的權利,搞這麼一出來坑害我們,我們記住你了!”
將那些捕快喝退,兩人面色陰沉,指著燕立行冷笑道。
“不必記住我,你們既然不願意被人搜身,那就自己脫吧,不然你們的行為,我是沒辦法任你們離開的。”
“我們今天就站在這裡,你燕立行敢如何。今天的事裴大人肯定會知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收場,如何跟裴大人交待!”
顯然,李昆和姚喜二人還是不敢直接強闖出去,不然那就是真正的罪名了。屆時裴進之出面,也難保他們。只能夠抬出裴進之的名頭,妄圖讓燕立行知難而退。
只是,燕立行既然都動手了,哪裡會在乎裴進之,這不還有慕容情這一層虎皮麼。
那些捕快因為李昆和姚喜的呵斥,一時間不敢上前,轉頭為難的看了看燕立行。
“兩位既然不願意,那就怨不得我了。你們都給我上去搜,任何後果由我頂著,我不相信他們還敢反抗!”
燕立行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兩人越是這樣,便是表明他們拿到了那幅字畫,不敢讓人搜身,這背後越是見不得光。
“丁知縣,你的人要準備好了,我怕他們會出手,別讓他們趁機逃出去了。”
“放心,都已經準備好了。”
兩人小聲交流一句,燕立行沒有注意到丁才昌眼中的一絲寒芒。
那些收到強硬命令的捕快,只得硬著頭皮上,沒辦法他們還是燕立行直屬部下,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聽燕立行的命令的。
李昆和姚喜見到這些捕快真的走上前,燕立行真要對他們動手,心中冷笑一聲,還真是豁出去了!
“直接動手,這些傢伙攔不住我們,送到大人手中之後,他自會為我們解決此事!”
“也只能如此了,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壞大人的好事,簡直不知死活!”
剛剛靠近的兩個捕快,正要對他們動手,一下子便被他們一人一掌打傷在地。兩人一左一右,快速衝開十多個捕快的包圍,朝著出口衝去。
燕立行見此臉色一沉,迅速喊道。
“攔住他們兩個!定然是那夥黑衣人的同黨,從府庫中盜走了某樣東西,不能讓他們跑了!”
說完,燕立行自己已是拔出斬鐵劍,率先衝了出去。
李昆和姚喜二人都是後天境後期的武者,這裡的人中只有自己能夠與他們正面一戰,其他人最多拖延片刻,要徹底留下他們,自己必須出手。
《落葉身法》近乎大成,腳步連點,輕身縱越,很快拉近了李昆和姚喜的距離。
其他捕快,也是拔出刀劍,朝著兩人追去。
李昆和姚喜二人剛衝出一段距離,眼看著來到了一個出口,登時遇上了一隊官兵堵著,見到兩人均是神色一驚。
“哼!找一堆廢物守住,以為就能攔住我們了?”
李昆側身一讓,躲開了一柄長刀的揮砍,探手抓向對方的手腕一扭,一聲吃痛響起,將對方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