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午時剛過,浩浩蕩蕩的船隊已經到了崖州基地的碼頭。無忌下令,所有船隻排隊進港補給,所有人員輪流上岸休整。船隊的補給起碼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完成,趁著這個空檔,讓所有人都能輪流上岸一兩天恢復一下狀態。
剛上到崖州基地的碼頭,無忌就看到磊哥、大弟、福生和張家村的一班兄弟在碼頭等著他。他想不到磊哥和大弟都親自過來了,當初傳信給他們只是讓他們抽調精銳來支援而已,並不要求他們親自過來,而且他倆都是當地的一把手,責任重大。
“磊哥、大弟,你們怎麼都來了呢?”無忌驚訝的問。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怎麼能不來呢?行了,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好了。”磊哥笑呵呵的答。
“都別說了,先去安頓好再慢慢聊。”福生是地頭蛇,先領著眾人去安頓。只有艦長以上級別的人才能在崖州基地的客棧吃住,其他人都被引流到幾個大型的臨時帳篷營地裡安頓。不是福生非要把他們分三六九等,而是崖州基地和香港一樣,根本沒那麼多的客棧可以安頓得下他們。
要知道,加上在崖州基地四十幾條船,整支船隊的數量已經達到驚人的兩百二十三艘了。單是載貨的隋級和唐級帆船就有一百零二艘,載兵和補給的漢級帆船有十九艘,剩餘的都是秦級的主力戰艦。這兩百多艘帆船上原來配備的人員都過萬了,如今無忌又從各個基地抽調了兩千五百多的安保隊精銳,還有三千多的後勤人員,崖州基地哪有如此多的宿舍、客棧等地方安頓得下他們呢?
“無忌,你放心好了。來之前我早把工作移交給陳強了,以他如今的能力應該沒問題的。安保團隊有老秦和老陳倆個在,也不需擔心,我們後來開發的茶山也都和雲南三大豪族的衝突不大,短時間內應該沒什麼大事的。”磊哥耐心地和無忌彙報。
“我們村裡,更無需擔心,那是自己的地方,安保方面有山伯坐鎮,工坊的工作我也交接清楚了。”大弟也緊隨著磊哥解釋。
“來到來了,說什麼也晚了。既然你們都安排好,那我們兄弟就齊心合力遠征吧!”無忌爽朗一笑接著說:“今天不談工作,兄弟們多久沒聚了?吃好喝好才是正事。”
福生本想拿出前幾天從香港傳過來的密信交給無忌,聽他這麼說就決定明天再給他了。原來在船隊出發後的第三天,飛煙就接到泉州諜網據點用信鴿傳來的情報,她只好繼續用飛鴿把情報傳至崖州。今天這幫久久不見的兄弟相聚,大家的興致都很高,頻頻舉杯暢飲。無忌更高興,兄弟們都不顧一切主動過來陪他一起上戰場,此戰他必勝的信念更堅定了幾分。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再強的敵人也抵擋不住他們兄弟同心合力的驚天一擊。
第二天,無忌早早就起床了,第一件事就是繞著崖州基地跑步鍛鍊。跑了一會兒,竟然碰見了磊哥、大弟和張家村的那幫兄弟也在鍛鍊。無忌身邊的一大幫兄弟、下屬在他的感染下,全都堅持每天鍛鍊。他們中即使沒加入安保隊的,也常抽時間參加安保隊各種艱苦的操練,因此他們的武力值並不比安保隊的精銳低。
鍛鍊結束後,無忌還去碼頭看了一會船隊補給的進度之後,才回去召集眾將議事,要求所有戰艦的艦長和其他非戰艦的船隊分隊長都必須到位。在崖州基地寬敞無比的議事廳裡,坐了將近兩百人,除了戰艦的艦長、分隊長外,還有無忌從各基地抽調的兩千多精銳的各級中隊長和大隊長。
鑑於手下一大幫人對海戰都不熟悉,無忌本次召集他們議事,並不是要和他們商議,而是讓他們來聽無忌對敵我情況的分析和相應的戰術佈置。
“我剛收到香港傳來的訊息,為了圍剿我們的船隊,蒲家不但集結自己全部船隻,還聯合了好幾批倭寇一起參與其中。訊息只說他們聯合了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