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急匆匆地找主人家去了。
“玉京家哥哥說了,醫生有什麼法子就用吧,生死有命,佛主會保佑玉京的。”不一會,老婦人傳話回來了。
“我會盡力的。”秦小川鄭重地對老婦人說道。
“產鉗,手術工具!閒雜人等迴避!”秦小川一聲令下,屋子裡的人瞬間退得乾乾淨淨,只留下秦小川和納棋。
秦小川用怒其不爭的眼神看了一眼和群眾們一起撤退的村醫和山寨護士。
“玉京,你和棋子說說話,我幫你把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請出來。等會兒我讓你用力的時候你就用力。”秦小川轉頭柔聲對玉京說。
玉京已經筋疲力盡了,可是秦小川和納棋的到來讓她又看到了希望,她掙扎著點了點頭。
納棋長了一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好看臉龐,玉京看著他溫暖的笑容,聽著他娓娓動聽的嗓音,似乎真的不那麼痛苦了。
秦小川雙手掌在玉京隆起的肚子上,緩慢而堅定的推擠著,一點點挪正胎兒的位置,看似簡單的工作,不到五分鐘,秦小川卻已經汗溼重衣。
終於,胎兒一點點正了過來,而胎心依然維持在220上下。
“玉京,聽著,你的孩子現在很好,所以,為了他,你必須努力,我知道你現在很累了,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待會兒我讓你用力的時候你要用力,你就可以和你的孩子一起迎接黎明瞭。”秦小川輕輕握了握玉京冰涼的手。
聽到秦小川的話,玉京的眼中凝起了光亮。
生產的過程是痛苦的,小小的竹樓裡充滿了玉京嘶啞的喊叫聲,秦小川沉著的應對著,不時溫聲鼓勵幾句。
“玉京,用力,小腦袋快出來了。”秦小川已經看到嬰兒黑色的頭髮了,不由一陣欣喜。
“玉京,別叫了,留著力氣生,痛就撓我吧。”納棋看玉京把床單都扯破了,就無私地貢獻了自己的手臂,醫院裡的產床上都會有一個拉環,讓孕婦借力的,這裡沒這個條件,就只能人為創造了。
玉京痛到兩眼發花,騰然看見一條白皙的胳膊出現在自己眼前,想也沒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啊!!”
“哇~~”
納棋的慘叫聲和嬰兒的啼哭聲同時響起,竹樓外響起了歡呼聲。
“棋子,善後!”秦小川脫力地坐到地上,嘴角揚起滿足的笑。
納棋熟練地幫玉京簡單處理了傷口,結好臍帶,把孩子擦乾淨包好,放到玉京懷中,就走過去開啟了房門。
“進來吧,母子平安。”納棋微笑著對房門外翹首以待的人們說道。
人群歡呼著湧進屋裡,把玉京的竹床圍了個水洩不通。
納棋慢慢地走到一邊和秦小川並肩坐下,又是趕路,又是接生,忙亂了三四個小時,那個無法言說的小傷口似乎又裂開了,可是看著眼前歡騰的一幕,納棋覺得挺值得。
“喂,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偉大。”秦小川用肩膀拱了拱納棋。
“你做的很好。”納棋真心的讚揚著。
等人們從興奮中平復下來,才想起今晚的二位功臣,轉頭去找,卻發現兩人已經相依偎著靠坐在牆邊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傣家情誼
納棋和秦小川初到貴地就一役成名,當晚就被奉為上賓,住進了寨子裡子最好的竹樓裡。
寨子裡的人都是世代居住在一起的,多少都沾親帶故,一家人的事往往就是一個寨子的事,尤其這玉京家在寨子裡身份還挺特殊,如果往前數幾十年,他哥哥思罕便應該是寨子裡的頭人。解放後,這樣的等級劃分雖然模糊了,但思家卻並沒有寞落,尤其到了思罕這一代,雖然父母早逝,然而這位大當家不但一手帶大弟妹,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