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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的蛋糕香氣,問他:“你不吃麼?”

薛肆盯著他,喉結往下壓了壓,然後就著佘泛剛咬過的地方咬了口。

雖然猜到,但佘泛還是不免覺得有點好笑。

他扯了下嘴角,像是揶揄又像是淡淡嘲諷,看得薛肆更加心癢。

所以薛肆乾脆放下了托盤,叼住了還剩下的一小口蛋糕湊到佘泛唇邊,含混著喊了聲:“泛泛。”

佘泛不是很想跟他玩這種“遊戲”,主要是接吻的時候嘴裡有吃的,味道會很怪。

但鑑於這幾天這人過得實在是太憋屈了,佘泛還是勉為其難地動了動唇。

他才開一條縫,就被薛肆急不可耐地吻了上來。

剩下的那一小口蛋糕瞬間擠入佘泛的唇齒間,跟著薛肆一起。

佘泛被薛肆抄起來放在懷裡,跪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雙臂緊緊地糾纏著佘泛的脊背,寬大的手掌壓著佘泛的腦袋,讓這個吻深到極致。

薛肆總是吻得很重。

急促的呼吸、心跳,還有不可避免的疼痛與酥麻,全部都成了這個吻的代表。

只要一想到薛肆親他,佘泛總是會第一時間想起這些。

薛肆就像是一隻野獸。

一隻沒有社會化、不通人性的野獸。

急切地一爪子將他按在身下或者懷裡,堪稱粗魯又焦渴地吻著他。

總是會將本來還算是冷淡的佘泛弄得跟他一樣呼吸急促起來,心跳都在這份窒息中漏了幾拍,然後頻率徹底混亂。

而且往往這個時候,薛肆那些壓抑了許久的本性就會冒一點尖尖。

他會不受控制地想要掌控佘泛,無論是緊鎖著佘泛身體的手臂,還是不僅是壓著也是扣住佘泛後腦的手,力度都大得讓佘泛根本就沒有辦法偏移哪怕分毫。

薛肆整個人就表現得很像是想直接把他摁進他的身體裡。

佘泛有點受不住,想讓薛肆停一停,但他這個姿勢被困得有點沒法動,最後只能是用一開始就摟住薛肆脖子的手,一把掐住了薛肆的後頸。

薛肆停了半秒,佘泛還沒來得及退開,他就摁著他的腦袋繼續追上來。

於是佘泛來了點脾氣,直接咬了下他的舌頭。

薛肆吃痛,輕哼了聲,也終於鬆開了他。

他稍稍抬頭看著因為姿勢問題比他高了點的佘泛,手指動了動,壓住了佘泛,讓佘泛低頭,和他眉心相抵,至於佘泛的眼鏡,早在剛剛就被摘下了。

薛肆聲音沙啞,呢喃了聲:“泛泛。”

佘泛胸膛起伏有點大,聽見了,但一時因為還有點窒息的感覺殘留著,所以沒開口。

然後薛肆又唸了聲,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佘泛還在這一聲裡品出了點委屈。

就離譜。

佘泛皺皺眉,輕哂了聲:“不是你自己說努力控制麼?”

現在在這裡賣慘?

薛肆鬆開了他的頭,雙臂環著他的腰身,埋進佘泛的胸膛:“我有點後悔…但我還是會努力的。”

佘泛:“……”

沒有眼鏡,高度近視讓他根本看不清,所以習慣性眯著眼。

剛剛那塊蛋糕最後還是被薛肆嚥下去的,因為佘泛做不到吃那東西,但薛肆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