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
此時的張訓只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抽筋了,但他只能抓緊空閒活動活動手腕,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這個時期的記者每一個基本都是膽大包天的存在。
他們為了得到想要的新聞可以用盡一切手段,而英國法案的保護讓他們的任何言論基本都構不成誹謗罪,言論出版自由更是給了這些記者們大膽開麥的權利。
也許那些小報可能還會稍稍忌憚一下那些身材魁梧的安保人士,但三大報社的記者完全有資格去那些安保人士商談。
他們不需做什麼,只要亮出自己的身份,那些想要成名的人士自然會鼓著掌歡迎他們進去。
而在他們眼裡,這位神秘的N先生既然願意辦這麼出風頭的籤售會,自然也不會拒絕他們的採訪。
這些安保人員也清楚三大報社的影響力,因此在稍稍猶豫一瞬後還是打算進去問一下張訓的意見。
張訓在聽到三大報社都派記者過來採訪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他不是沒做過這個預想,只是這個時間比他想的要稍微早一些罷了。
他以為這些有些名氣的報社會在籤售會結束形成輿論浪潮的時候才會派人過來採訪。
現在看來,張訓還是低估了這些人對新聞的敏感性。
說實在的,張訓也很想讓三大報社的記者進來,但看著如此狹窄的過道,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就他面前留出的這半扇門的距離,也就夠一個人來回進出的,更何況現在還有那麼多的讀者排隊簽名,張訓是肯定不能撂挑子的。
張訓原本打算讓這三個記者從後門進來,但門外那些不斷閃爍的鎂光燈打消了他的想法。
他可不想到時候被記者圍追堵截,到時候連書店都走不出去。
要知道就現在這個情況,人太多的情況下真的會出現踩踏事故的。
但要讓張訓放棄這個機會也是絕不可能的。
多麼好的出名的時機啊,在自己籤售會的次日整個倫敦會出現各式各樣關於他的報道,不論這些報道內容的好壞,總之今天過去,張訓真的會聞名整個英格蘭了。
既然不能同時接受三家報社的採訪,那就一家一家來吧,容納一個記者的位置還是有的。
將自己的想法透過安保轉告那三個記者之後,三人看著擁擠的大門均無奈的嘆了口氣。
就在嘆氣的瞬間,《泰晤士報》的記者羅森·傑姆斯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他看了眼還在皺眉的兩人,眼珠子一轉,直接抱著相機繞過安保人員的縫隙往裡一竄,趕在兩人反應過來之前率先佔領了門口的位置。
等他站定,便衝著站在外圍還有些懵逼的兩人揚了揚手上的記錄本,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每日郵報》的記者威廉·拉塞爾咬著牙看向小人得志的羅森·傑姆斯,雙拳握緊,恨不得一拳打爆他那張欠揍的臉。
“該死的傑姆斯,他又搞這一手,每次都是這樣!”
威廉·拉塞爾憤憤不平的衝著《每日電訊報》的記者哈羅德·利夫抱怨道。
三人的年齡相差無幾,可以說都是新聞界的冉冉新星。
但同行出冤家,因為三人都是現場記者,因此在外出採訪的時候經常互相碰見,所以隱隱有了互相較真的意思。
而羅森·傑姆斯因為思維跳脫,經常搞出一些出其不意的行為,因此威廉·拉塞爾與哈羅德·利夫為此吃了不少虧。
比起威廉·拉塞爾的憤憤不平,哈羅德·利夫倒是顯得鎮定的多,不過看他那表情顯然也覺得十分糟心。
哈羅德·利夫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冷笑道:“要想一篇採訪報道出彩,最重要的還是提問的內容。就算傑姆斯是第一個又怎麼了,明天哪家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