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收了五英鎊的費用,便也不再為難,隨手將信件從窗戶處扔了出去。
“好了,華國人,拿著你的信離開這裡吧。”
看到對方這副輕慢的姿態,曹洪不由氣的緊握雙拳。
可他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還是壓下了那股火氣,屈辱的從地上撿起了那份皺巴巴的信件。
信件的內容很簡單,張訓簡單說了下自己回來的日期,讓曹洪稍待幾天,他一定會按時回來處理捐贈事宜的,讓他安心在公使館等待。
有了張訓的準信,曹洪便也沒再外出,而是每日前往公使館等待張訓的到來。
而十天後,張訓也終於回到了英國。
走的時候張訓花了不少的時間在交通上,但回來的時候只用了短短一瞬。
為了不浪費時間,張訓是晚上傳送回來的。
此時的宿舍內漆黑一片,張訓開啟電燈,看到屋內傢俱上沾染的灰塵有一瞬的崩潰。
天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打掃房間了,平時維持一下還沒什麼問題,但要是大掃除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但這個時間,張訓也沒有辦法出去找人打掃,只好捏著鼻子拿起掃把抹布吭哧吭哧的幹了起來。
張訓也想在系統裡兌換一些清潔電器,但天殺的,這個時代的電壓根本不穩定,電器插上去沒一會兒就會燒了。
張訓曾經嘗試過購買一個熱水壺使用,在差點引發火災後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打掃了一個多小時,屋內才勉強有個樣子,張訓也累的腰痠背痛起來。
他扔下拖把匆匆的洗了個澡,然後便直接上床睡覺了。
算了,明天還是請人做吧,他實在是幹不來這些活了。
張訓前一秒還在吐槽自己吃不了苦,後一秒便就陷入了黑沉的夢鄉。
也許是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張訓這一覺睡得十分沉,等他醒來,時間已經來到了次日十點。
張訓匆匆起床洗漱,隨便吃了兩口後便去找了在宿舍區留守的清潔阿姨。
將自己房間的鑰匙交給對方,付出了五十便士的清潔費用後,張訓便乘坐公交車前往了倫敦市區。
離開之前他問過門衛,得知前段時間已經有人過來取走了信件,張訓便知道人已經來了。
到了市區,張訓並沒有直接去公使館找人,而是先去了自己租下的那間倉庫,將顯微鏡全都放了進去,這才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公使館找人。
等張訓到達公使館後,時間已經來到了中午,此時公使館的人員大部分都已去吃飯了,只有一兩個留守人員在這裡守著。
聽到張訓的來意後,留守的公使館人員便將張訓帶到了一間會客室,而張訓也終於見到了這位曹洪主任。
張訓見到曹洪時他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寸頭,國字臉,臉上戴著一副圓框眼鏡,但沒有鏡腿,而是用兩根麻繩綁在了腦後。
膚色微黑,也許是看書太過沉迷,張訓他們開門的動作並沒有驚醒他,曹洪依舊緊抿著唇沉迷書內。
身上的西裝看起來並不低檔,但邊緣處的磨損也告知了他人這件西裝已經穿了不短的時間。
公使館人員見曹洪並沒有發現他們,剛想敲門提示,便被張訓按下了手。
他微笑著示意對方可以離開,隨後便關上門坐到了角落的沙發裡。
也許是睡得太多,張訓現在的腦子有種清醒的昏沉感。
既然曹洪沒有發現,張訓便也心安理得的在角落打起了瞌睡。
而讓曹洪如此沉迷的,正是最近幾月風靡倫敦的 Sherlock holmes系列。
曹洪也是懂英文的,聽讀書寫都沒問題,這也是為什麼北平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