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拉爾賽斯一臉迷茫的問道。
“不見得,也許是他最近真的很忙呢?我聽說這些書的銷量十分好,也許他是在寫後面的故事。”
“是嗎?”
艾拉·拉爾賽斯捏著信紙一臉糾結。
可她總覺得N先生似乎十分疲憊,而自己的來信讓他更累了。
溫情時刻很快便過去,剩下的時間就是瑪麗·拉爾賽斯對自己女兒嚴厲的訓斥。
王室的規矩禮儀是最嚴苛的,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有一個好的未來,她也一直用這樣的標準去訓練自己的女兒。
可以說,她就是自己女兒最優秀的家庭教師。
艾拉·拉爾賽斯低著頭不敢吭聲,可她心中逐漸醞釀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自從那封信寄出去之後,張訓就再也沒收到那位藤蔓小姐的來信了。
原本兩三天一封的信件,現在已經五天了,也沒有一點訊息。
按理來說張訓應該高興,但不知為何,他又有些悵然若失起來。
大概人就是這樣犯賤吧,他這樣的人也是沒資格放鬆的。
原本藤蔓小姐的來信只是張訓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小波瀾。
即使泛起了漣漪,但只要不去管它,也會很快回歸平靜。
但生活同張訓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就在張訓感嘆完的次日,他的宿舍門前便來了一位熟悉的老朋友和兩位不速之客。
這天是沒有課的,往往這個時候張訓都會前往圖書館看書,而他這一天也大抵就這麼過去了。
可今天卻出現了意外。
一向早起的張訓難得睡了個懶覺,他站在盥洗室疲憊的洗了把臉,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看著鏡中一臉憔悴的青年,張訓苦惱的嘆了口氣。
也許他真的應該給自己找一些娛樂活動了。
就在他洗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張訓眉頭微皺,吐掉口中的泡沫後便大聲喊道:“請稍等,馬上就好。”
匆匆的將自己收拾好,張訓發誓,如果是那個該死的亞歷山大,他一定要讓蘭登爵士給他安排更多地工作,這樣他就不會總是來打擾自己了。
只是當他開啟房門,看到亞歷山大·伍德那張該死的帶著些諂媚的笑臉的時候,張訓心中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就在他準備詢問的時候,亞歷山大·伍德的身體移開,露出了後面的一大一小。
兩位看上去年紀並不大的少年少女。
他們的穿著打扮十分低調,但從一些配飾上面依舊能看出他們的身份地位。
雖然歐洲人都很早熟,從外表看基本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紀,但進入社會的成年人與還未經摧殘的花朵總是不一樣的,他們的眼神要更加清澈一些。
而不是像張訓這樣,眼裡盛滿了疲憊。
張訓皺著眉看向一旁苦著臉的亞歷山大·伍德,示意他給個解釋出來。
還沒等亞歷山大·伍德開口,他身後那位明顯看上去年紀較大的少年便上前伸手,自我介紹道:“您好,N先生,我是戴維·拉爾賽斯,旁邊這位是我的妹妹,艾拉·拉爾賽斯。”
“很抱歉冒昧前來,但艾拉是您的書迷,在您給她回信之後,她一直都很傷心。”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面對面的溝通會是一個好機會,不是嗎?”
戴維·拉爾賽斯笑的十分和善,可張訓與他握手時卻感覺不到任何暖意,就像在握一條蛇一樣,讓人感覺滑膩冰冷。
鬆開手,張訓視線轉移,看向站在戴維·拉爾賽斯身側的那位少女,也就是她的妹妹,與張訓通訊的筆友,艾拉·拉爾賽斯。
艾拉·拉爾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