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樓前的空地上,他們揮舞著橫幅,大聲喊著口號,以此來表達他們對於華法里昂大學不錄取他們這個決定的不滿。
可他們還沒喊多久,法蘭西巡警便來了。
他們拿著警棍與學生們亂作一團,在鄧佑君張訓與姜之雲三人反應過來時,所有學生已經全部被法蘭西警察抓了起來。
人的速度哪裡能跟汽車比,三人只能看著押送著他們同學們的汽車越走越遠。
姜之雲臉色煞白的問道:“覺先,咱們該怎麼辦,同學們全被抓進去了。”
鄧佑君臉色凝重道:“先打聽人都被關在哪裡,咱們再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張訓亦是皺著眉望向前方,嘆道:“但願伴若他們沒在裡面。”
張訓的願望註定不能實現了。
姜伴若與朱成義被一同抓了進去,可以說除了王嘉澤和鄧佑君三人以外的所有學生代表都被抓了進去。
鄧佑君與張訓統計了一下,加上其餘參加抗議遊行的學生,一共被抓了112人。
“112人啊,這麼多人能被關在哪裡呢?”
張訓一臉焦急在原地打轉。
鄧佑君同樣臉色凝重的皺眉思索。
半晌他才輕吐出一口氣,說道:“訓之,咱們怕是又要去找陳公路了!”
“去找他?”
張訓皺眉問道:“陳公路不落井下石便是好的了,咱們找他能有用嗎?”
鄧佑君站起身道:“死馬當活馬醫吧!如今除了陳公路,也沒人有這個能力能讓法蘭西當局釋放被捕的同學們的了。”
張訓對陳公路恨之入骨,讓他去求陳公路,無異於剜他的心!
可他有什麼辦法呢?
張訓難受的想道。
就跟覺先說的一樣,除了陳公路,便沒人能幫得了他們了。
就在鄧佑君與張訓兩人準備忍辱負重去找陳公路幫忙的時候,我們的公使陳公路先生卻與法蘭西當局會起了面。
“外長先生,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法蘭西外交部長查爾斯一臉疑惑地挑了挑眉,問道:“陳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陳公路杵著手裡的文明杖笑著說道;“想必最近這段日子貴方也對這些學生很是頭疼吧。”
想到那些隨時隨地抗議的留學生們查爾斯的臉色不由難看起來。
“你說的沒錯,陳先生。這些學生太不服管教了,當初正府就不應該同意他們踏入國境!”
“現在也不晚啊。”
陳公路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