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佑君哭笑不得道:“訓之,我又不是什麼閨中的嬌小姐,哪裡有這麼脆弱,你放心好了。倒是你,剛剛我說的工作都十分瑣碎,但也十分重要,希望你能耐得下心來。”
張訓聞言頓時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自通道:“覺先你就放心吧,我做事絕對是漂漂亮亮的。”
姜伴若也笑著拍了拍張訓的肩膀,說道:“看來我又來了一個幫手,我跟成義白天還要做工,不得空,許多事便都麻煩你了。”
“是啊是啊,我們還要做工,只能多麻煩你了。”
“你們儘管放心,我張訓也不掉鏈子!”
接下來幾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問題,是張訓覺得時間太晚了,他們明天也都不得閒,晚上還是要早點回去休息的。
幾人見天色確實黑的厲害,加上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他們確實得回去休息了。
不然明天起不來可就壞了。
將幾人送到門口,張訓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兩本書還沒給鄧佑君,趕緊讓幾人稍等片刻,他急匆匆的回到自己屋裡拿了書。
將書塞進鄧佑君手裡,張訓不好意思道:“這是出版社送我的樣書,成義他們都已送了,這最後一份便是送你的,閒來無事打發打發時間也好。”
鄧佑君則珍之重之的將書抱進懷裡,笑著說道;“那我回去可要好好拜讀訓之兄的大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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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張訓吃完早餐便起身去了朱成義幾人的住處,把三人嚇了一跳。
在得知張訓的來意後姜伴若頓時哭笑不得道:“訓之,咱們這些赴法勤工儉學生中極少有像你現在這般時間充裕的,大家大部分都是在忙著做工,只有休息時才會爭分奪秒的做事。”
只是張訓來了,姜伴若也不好讓他就這麼回去。想了想說道:“我們會在每週日的晚上七點在十七區的耳福工商學校禮堂內進行一次小型的會議,咱們有學生代表在那裡就讀,特意跟校方租借了這個地方用以集會。同時咱們信件的收發地址也是這裡,正好今天就是週日,你可以先去那裡看看,在那就讀的那位學生代表經常會在沒課的時候過去整理信件。”
得到了地址之後,張訓也不好打擾他們出去做工,因此寒暄了兩句便離開了。
路上張訓突然想起昨天鄧佑君出獄之後他還沒有向嘉德·讓·羅貝爾表示答謝,於是路上繞了個彎,拿著從系統抖音商城購買的咖啡豆過去了。
也許是他去的太早了,到的時候羅貝爾一家正在用早餐,羅貝爾夫人熱情的邀請他一同用餐,被張訓婉拒了。
他將帶來的咖啡豆放下,再次感謝了嘉德·讓·羅貝爾對他的幫助後便告辭離開了。
嘉德·讓·羅貝爾並沒有留他,只是看著張訓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張訓一路走一路問,終於找到了姜伴若所說的耳福工商學校。
這所學校並不大,裡面大部分學生都是法蘭西青年,最起碼張訓在這裡沒見到幾個華國人。
也許是來這裡的華國人不少,張訓剛用法語問了禮堂的地址,這位法蘭西青年便熱情的給他指明瞭方向。
張訓道了聲謝後便往禮堂走去,路上他一直在想在這就讀的學生代表到底是誰,沒想到就在他剛到禮堂大門的時候便遇見了一個陌生的熟人。
“是你?”
張訓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