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2章 通知鄧佑君,深夜的人影

即使藍星與這個世界的歷史程序不大相同,但基本脈絡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就比如北平政府明顯已是窮途末路了。

但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是會垂死掙扎。

先前被壓下的憤怒與不甘重新在張訓的心底燃燒。

我不能就這麼看著,我不能就這麼讓他們把我的祖國賣掉!

即使我的祖國她仍舊破碎,還處於矇昧之中,但那是我的國!

是我的家!

所以!

我不能!

但張訓更清楚的知道,這件事單單靠他一人是決計不成的。

張訓趕走了侍應生,自己獨自坐在沙發上煎熬的等待宴會結束。

他現在是多麼想衝到三樓,衝到陳公路的面前去質問他。

難道你不是華國人嗎?!

難道你身上流著的不是漢族的血嗎?!

為什麼!

為什麼你能如此心安理得的當這個賣國賊,上趕著去籤這喪權辱國的條約!

宴會終於結束,張訓也拿到了屬於他的第一月的版稅分成,共計一萬四千二十五法郎。

這無疑是一筆鉅款。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會選擇直接匯入銀行賬戶,總比帶在身上安全。

但張訓有系統空間,比起銀行自然是系統更讓他信任。

路易·喬·法比奧勸說了兩句,但見張訓堅持,便也不再多說,將事先準備好的信封遞給了張訓。

法蘭西紙幣的最大面額是一千法郎。

一萬四千二十五法郎到了張訓手上也只不過是十五六張薄薄的紙幣,捏上去輕飄飄的。

可張訓接過這輕飄飄的信封,心裡卻突然踏實起來。

他終於有錢了。

路易·喬·法比奧派車直接將張訓送回了旅館,臨走之前瑪麗·羅徹斯特依依不捨的吻上了張訓的臉頰。

這還是張訓第一次被女性親吻,哪怕他心中有事,也被瑪麗·羅徹斯特的這一手打的措手不及。

他震驚的看向在一旁捂著嘴偷笑的瑪麗·羅徹斯特,最後連招呼都沒打便狼狽的直接上了車。

汽車發動,張訓坐在後座面無表情的用袖子不斷擦拭著發燙的臉頰。

此時什麼陳公路,什麼借款協議他都想不起來了。

他只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一滴清淚從張訓眼角滑落,紀念他逝去的清白。

(pS:瑪麗不是女主,大家不要擔心。)

宴會是在晚上舉辦的,因此等張訓回到旅館後天色已經黑的徹底了。

這個時期的法蘭西即使因為一戰的緣故經濟萎靡,但路邊的路燈依舊亮著,只是昏暗的路燈照不亮整條街道,只能依稀看清道路的輪廓。

回到旅館後張訓先是將錢放進了系統空間,然後便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裳匆匆的下了樓。

他要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鄧佑君的居所。

......分割線......

夜色黑沉,鄧佑君正伏在桌案奮筆疾書。

他是國內三大報社的特約記者,每月都要寫幾篇稿子送過去交差。

這也是他目前最主要的經濟來源。

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鄧佑君因為太過投入被嚇了一跳,筆尖重重的在紙上頓了一下,暈染出了大團墨跡。

他無奈的將手中的鋼筆放下,起身開啟房門。

哎,一會兒又要重寫了。

門外正是匆匆趕來的張訓。

鄧佑君剛想開個玩笑譴責他毀了自己一篇文章,卻在見到張訓臉上凝重的表情時收斂了笑意。

“發生了什麼?快,屋裡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