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問一路找,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跑到了警察局門口。
張訓狼狽的靠在街邊喘氣,眼睛卻一直盯著對面的警察局大門。
大門處有兩個站崗的哨兵,正抱著槍一動不動的看守。
這個時代可不像二十一世紀的藍星,你在警察局門口來回溜達甚至進去上廁所要水喝都沒事。
這個時代的警察局可是除了軍隊外第二大的暴力機關,是人人聞之色變的地方。
張訓也不知道鄧佑君有沒有被放出來,不過想來再快也快不到哪去。
他已經想好了,要是今天沒等到鄧佑君他就去他的住處看看去,若是沒回來那就第二天再接著等。
張訓也不知道鄧佑君在裡面有沒有受苦,不過想來監獄的環境肯定是不怎麼好的。
他想了想,走到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從抖音商城裡買了幾塊麵包和一瓶水準備等鄧佑君出獄給他吃。
將所有可能暴露的東西全部扔進空間,張訓看著手上沒法扔的塑膠水瓶和暴露在外面的麵包。
1926年的法蘭西的街道並不整潔,道路上依舊有許多塵土。
張訓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灰塵晃晃悠悠的飄到麵包上紮根,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覺先應該會理解他的吧。
想了想,張訓還是決定掩耳盜鈴一把。
他從抖音商城買了一張油紙跟一個復古的軍用水壺,將麵包用油紙包好,水壺裡倒滿水後才放鬆下來。
張訓滿意的看了看手上的東西,抱著吃的喝的便又走回了警局大門對面的街道,眼睛盯著大門的方向等著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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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秘書辦公室內,艾爾博格正一臉汗水的核對著名單上的名字。
確定名字都準確無誤,跟監獄裡關押的人數一致後她這才放鬆的長舒了口氣。
秘書處裡一共有八個機要秘書,她們分管各個部門的工作,主要責任便是上下傳達命令,收發檔案和會議記錄。
可以說她們就是局長和兩個副局長的傳達室,除了這三個在警局掌握大權的局長可以命令她們,就連那些主任都沒資格給她們下達命令。
與秘書處的其她秘書不同,艾爾博格並不是因為是某個高官的情婦或者背景深厚亦或是美貌才留下來的。
她留下來完完全全是因為自己的實力。
畢竟秘書處需要一個真正能幹話的人,這樣才能解放那些嬌小姐們。
艾爾博格看著屋內一群搔首弄姿的女郎們,不屑的撇了撇嘴,拿起名單就準備前往副局長羅威茨·道格的辦公室。
只是她剛起身,坐在她旁邊的珍·克里特便一臉興味的叫住了她。
“哦,平凡的艾爾博格,你終於又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了嗎?”
珍·克里特是局長的情人之一,如今正是最受寵愛的時候。
局長為了能跟她經常在一起便將她塞進了秘書處,秘書處只能有8位秘書,而那個被趕走的倒黴蛋便是局長的上一個情人。
即便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待不長久,艾爾博格也不敢冒犯她,只能抱緊懷裡的名單憋屈道:“道格局長要的很急,我先走了。”
珍·克里特本想羞辱一番艾爾博格來展示自己的地位不凡,順便試探試探其他人的反應,沒想到艾爾博格這麼不上道,竟然直接離開了。
她氣呼呼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撥弄指甲,準備今天晚上就在局長耳邊吹吹風,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
坐她對面的棕發女郎正在舉著鏡子補妝,此時見珍·克里特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忍不住心中嗤笑。
真是沒長腦子的女人,也不想想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