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兒子在外面讀書飢一頓飽一頓的,家裡有錢還不支援,她這心頓時酸成一團。
我那苦命的兒子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爹了!
張墩靈在自家夫人眉頭皺起的時候便覺不好,只可惜逃跑不及時,到底讓自家夫人又捏住了命脈。
“哎呦!嘶!夫人,你聽我說啊!”
張墩靈被捏著耳朵,為了少受些罪,腦袋也跟著力道一塊過去,但臉還是疼的皺了起來。
“我把報社給抵押了,這才湊夠了錢。”
高秀珍本來皺起的眉頭一下子鬆了下來,她手上的力道減輕,愣愣道:“你怎的把報社給抵了?那可是咱家的生計啊!”
張墩靈趕緊將自己的耳朵解救出來,揉了揉通紅的耳朵,嘆道;“現在報社越來越多,我那也收不到好的稿子,賣的也不好。”
“正好梁兄邀我入股,我一看別費功夫了,乾脆抵了報社拿錢投進工廠去,總比一直維持著報社強得多了。”
按理說一家報社不值多少錢,說是抵押報社,其實就是連著底下的地皮一塊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