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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亞歷山大·伍德只能一臉無奈的離開了這裡。
而張訓在送走亞歷山大·伍德後便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暑假期間可能到來的儀器採購部的主任曹洪,託門衛轉交,讓他在到來時暫時停留幾天,他會回來處理捐贈事宜。
張訓並不擔心曹洪會等很久,一來從滬市出發前往英國最少也要七到十五天的時間,而等他到了劍橋郡,怎麼也要個二十天。
而這位曹主任肯定是要等暑假開始的時候才能過來的,他們還要打理好海關人員,省的等到東西運到港口了,卻被海關以不符合規定給扣押了。
一來一去,張訓明天出發,最少也可以在外面待上個二三十天,就算來不及坐船回來也可以提前用系統設定好錨點,到時候一鍵傳送,也不會耽誤事。
只要到時候遮掩一下,在這個沒有監控的時代,也就不會有人疑心了。
另一封信則是準備明天登船之前寄給亞歷山大·伍德的。
信件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告知對方自己為了尋找靈感要出去遊學一段時間,等到開學時便會回來,讓他不用再來學校找自己了。
將一應事情全都安排好,張訓便將自己所有的行李全都放進了【異次元空間】內,只簡單提了個手提箱以作掩護,隨後便乘坐火車前往了位於多佛爾的港口,隨便找了個小旅館等待次日的輪渡。
次日一大早張訓便將提前準備好的信件投進路邊的郵筒裡,隨後便登上了最早一班的輪渡經過多佛海峽前往了法蘭西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加萊。
也是他當初逃離的地方。
不過一個半小時,張訓便再次踏上這片帶給了他轟轟烈烈生活的土地。
聽著耳邊熟悉的法語,張訓的雙眼不由恍惚了一下,但他很快打起了精神,買了一列前往巴黎的最早的火車票。
聽著耳邊傳來的火車嗡鳴聲,張訓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陷入了沉思。
這一次,他是為了自己當初的錯誤而來,逃避了半年,他不應該再像個懦夫一樣躲避了。
再次回到巴黎的張訓並沒有急著跟故人見面,而是先找了家旅館住下安頓下來,隨後便靜靜的開始遊覽巴黎,這個他幾乎沒怎麼欣賞過,卻充滿他所有的熱血時期的城市。
就在張訓遊覽巴黎的時候,位於倫敦的亞歷山大·伍德也收到了來自張訓的信件。
倫敦的郵件系統還是很發達的,雖然信件沒有當天到亞歷山大·伍德手裡,但也在兩日後告知了他張訓的下落。
而此時的亞歷山大·伍德已經被張訓的不告而別氣的快要發瘋了。
亞歷山大·伍德被張訓哄回去之後便又全身心的投入了到了出版社的工作當中。
現在艾倫·蘭登已經回到了自己位於倫敦鄉間的莊園,亞歷山大·伍德要是想彙報工作只能乘車一個小時前往鄉下,這也為他每日的工作量增添了很多。
讀者們對於結局的不滿並沒有影響到新書的銷量,甚至因為報紙報刊的大肆宣揚,這本書的熱度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甚至影響了前面基本已經出版的逐漸開始萎靡的holmes系列書籍的銷售,讓亞歷山大·伍德不得不加大了印刷力度,甚至為此停掉了其他書籍的印刷生產線。
holmes系列書籍以倫敦為中心點朝著四周城市蔓延,現如今印刷廠的產量已經滿足不了讀者的購買需求了,亞歷山大·伍德不得不又招收了一班工人緊急培訓,隨後印刷廠日夜工作。
而隨著購買到《最後一案》的讀者越來越多,他們的情緒也越發激烈。
在金雀鳥大街巡邏的警察已經抓到了許多形跡可疑的人,雖然他們堅稱自己是無辜的,但從他們身上搜到的明顯不是正常人應該攜帶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