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也想過去融入他們。”
張訓發出一聲苦笑:“但我的心已經裝不下那麼多快樂了。”
張訓不想說出自己的擔憂,他不是那種想要將自己的苦難到處訴說的人。
更何況法蘭西與華國的情況根本沒有相似之處,嘉德·讓·羅貝爾是不會對自己感同身受的。
嘉德·讓·羅貝爾見狀深深地嘆了口氣。
“年輕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只能希望這次旅行能讓你開心一些。”
張訓眨了眨眼,開玩笑道:“先生,多愁善感是作家的靈魂,也是他們的特權不是嗎?也許我的靈感繆斯就在這裡呢?”
“你總是有那麼多的道理。”
嘉德·讓·羅貝爾無奈笑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好了,談談你最近的創作吧,在英國沒有想過寫些什麼嗎?”
張訓抿了抿唇,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嘉德·讓·羅貝爾:“先生,也許您聽過N先生這個筆名,這是我在英國的新筆名。只可惜這次沒有把書給您帶過來,等我回到倫敦就給您寄過來。”
“哦?你說的是Sherlock holmes嗎?”
嘉德·讓·羅貝爾起身從自己的書架上挑選出了三本書放到了茶几上。
“這是查爾斯給我寄過來的,說是英國這幾年最優秀的偵探小說,雖然開始有些不足,但後期寫的很棒。”
嘉德·讓·羅貝爾一臉驚奇的打量著張訓。
“沒想到這竟然是你寫的,查爾斯可沒有告訴我這件事。”
張訓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我並沒有告訴院長,因為一些原因,我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張訓看到桌面上只有三本書就知道嘉德·讓·羅貝爾並不知道Sherlock holmes被他寫死的事情。
既然他不知道,張訓便也沒打算現在說出來。
就讓先生自己親自去發現這個秘密吧。
嘉德·讓·羅貝爾並沒有細究的打算。
不過是多了一個筆名而已,他有的時候發表文章也是用的其他筆名,這在作家圈當中是最常見不過的事情了。
這三本書他已經看過很多遍了,推理小說無疑是十分難寫的,神秘的環境;嚴密的情節;人物和人物間的關係;特定的故事背景,這些可以隨意調換位置,但要想將其融會貫通,也是一個不小的難度。
最起碼嘉德·讓·羅貝爾認為自己做不到,他還是寫哲學類的散文或者小說更加擅長一些。
嘉德·讓·羅貝爾拉著張訓討論了整整一天,就連午飯都是在羅貝爾家裡用的。
吃午餐的時候張訓大肆誇獎羅貝爾夫人的手藝,畢竟比起英國菜來說,羅貝爾夫人的手藝簡直就是廚神級別的。
等到了晚上,雖然嘉德·讓·羅貝爾與他的夫人極力挽留張訓在家中留宿,但張訓還是告辭離開了。
畢竟這次他在巴黎只是短暫停留,明天再見過一個人後他就會離開這裡了。
回到旅館睡了個好覺,次日一大早張訓便提著禮品去了鄭教授的寓所門口。
他來的很早,一直在門外來回徘徊著,不知該如何面對鄭教授。
就在張訓在原地躊躇的時候,大門處傳來一個清脆的嗓音,帶著些不確定,問道:“你是....張訓?”
張訓回頭望去,只見蔣玉竹手裡提著三瓶牛奶站在鐵門處疑惑地望著自己,待看清他的面容後高興道:“你怎麼來了,是來找鄭教授的嗎?她現在就在屋裡。”
蔣玉竹招手讓張訓過來,等到張訓走近才開啟鐵門問道:“我聽說你去劍橋讀書了,所以現在是放假了嗎?”
“是,我打算趁著假期在歐洲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