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要說她生氣嗎?
她當然是生氣的。
但她也理解張訓這麼做。
對於陳公路這個小人,她同樣看不起,但這不是張訓衝動行事的理由!
如果不是擔心張訓,她也不會費這麼大功夫給他遮掩,張訓也不能這麼順利的就離開法蘭西。
可現在張訓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將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張訓見鄭教授如此生氣,甚至比起剛剛怒火更大,像是動了真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歧異。
“鄭教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給您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如果不做些什麼,我實在是過意不去。”
鄭教授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半晌才沒好氣道:“行了行了,我能讓你一個學生做什麼,你以後別再這麼衝動就好了。”
說完她便沒忍住嘆了口氣,衝著張訓問道:“你當時是怎麼想要要刺殺陳公路的?這裡面有沒有人為你提供支援?”
怕張訓狡辯,鄭教授趕緊說道:“別撒謊,你一個勤工儉學生,靠自己是不可能拿到手槍的。”
鄭教授最怕的就是這些學生被一些組織機構洗腦,最後成了他們的炮灰、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