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給家中的信件寫好,張訓又給扔在法蘭西的鄧佑君寫了一封信。
信裡寫了自己的近況與可以聯絡的地址,最重要的是問了朱成義與羅正新的近況。
他離開法蘭西太過匆忙,加上也怕自己暴露,因此特意不與他們聯絡,這時也只能將信件寄給鄧佑君,期望能從他那裡得來訊息。
張訓也想過給姜伴若寫信,但他並不知道他家的地址在哪,而且他到達英國之時他們應該剛好到達滬市。
就算姜伴若給自己寫信他也是收不到了,現在只能寄希望鄧佑君能將他們的訊息告訴自己了。
將信件全部整理好,張訓便找了一個沒課的時間乘火車前往了倫敦波蘭特大街49號的華國駐英公使館,將郵費遞給工作人員後便回去靜待來信了。
張訓在藍星時並不是什麼特別好學的人,因此在上課時頗為艱難。
加上他英語並不是很好,即使在法蘭西時有過一段時間自學,也只達到了能勉強交流的地步。
課上的許多專業名詞聽得十分吃力。
張訓知道自己大可以靠著系統作弊學習,但他更清楚的是,知識只有屬於自己的時候才是底氣,依靠外力得來的自信終究是空中樓閣,只消人明眼一看,便會被打回原形。
這也是張訓努力學習的目的,當然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能順利畢業,不讓自己丟臉,連推薦他的嘉德·讓·羅貝爾與自己的大腿查爾斯·道格院長也會跟著一起丟臉。
他那個文學俱樂部的成員名額沒準也會跟著一起丟失。
就在張訓卷生卷死學習同時思考第一本書該寫什麼的時候,一封邀請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節由文學院院長查爾斯·道格親自授課的古典文學,在課程結束後張訓被單獨留了下來,查爾斯·道格微笑著將一封請柬遞給了他。
“張,這是文學俱樂部英國分部的宴會邀請函,時間定在三天後,地點就在我的家中,到時候不要忘記帶上你的女伴過來參加。”
見張訓一臉疑惑,查爾斯·道格笑著解釋道:“這是英國分部的傳統了,我們經常舉辦宴會一起交流,相信我,這是一個融入這裡的大好機會。”
既然是文學俱樂部的常規宴會,張訓自然不會拒絕,但他依舊一臉為難道:“哦,道格院長,我也很想去參加這場宴會,但問題的關鍵是,我該去哪找我的女伴呢?”
張訓委婉道:“要知道,我的同學們並不十分喜歡我的性格,我想我是第一位不帶女伴參加的成員了。”
“哈哈哈哈!”
查爾斯·道格忍不住摸著肚子大聲笑了起來。
他拍了拍張訓的肩膀,一臉神秘的眨了眨眼,道:“相信我,張,只要你說出自己參加的是什麼宴會,我想你的同學們都會十分熱情的幫助你的。”
查爾斯·道格說的沒錯。
當張訓在下課後一臉躊躇的攔住了一位最好說話的女同學說明自己的請求後,那名女同學的臉頰一下子漲紅起來,夾著嗓子細聲細氣的答應了張訓的邀請。
反而是張訓對於自己如此順利十分不知所措,最後兩人約好時間地點商量參加宴會的有關事宜後那名女同學便被自己的兩個女伴激動地帶著離開了。
留下站在原地的張訓一臉不知所措的接受眾人的圍攻。
不過是一張宴會邀請函,這些隱隱開始排擠張訓的同學們全都對他熱情起來。
張訓摸著口袋裡那張帶有浮雕的邀請函,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激動地眾人。
看來這個俱樂部在英國的影響力更加龐大啊。
擺脫了熱情的同學們,張訓將自己關進宿舍,躺在床上拿起那份邀請函看了起來。
他知道這個文學俱樂部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