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最致命的。
乘警黑著臉將表還給了張訓,隨即猛地一甩警棍,將那名法蘭西男子擊倒在地。
砰!
“該死的雜種!你竟然敢騙我!”
砰!
“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垃圾!”
砰!
“該死的小偷!”
可能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乘警並沒有下手太狠,但那名法蘭西人依然被打的嚎叫不止,口中不斷求饒。
乘警一把將人拽了起來,對於自己剛剛的誤判沒有任何歉意。
他黑著臉警告眾人全都老實點,隨後就拖拽著哀叫呻吟的男人離開了車廂。
乘警一走,車廂內頓時嘈雜一片,所有人都在討論剛剛發生的事情,視線忍不住投注在依然站在車廂中間的兩人身上。
“張,你還好嗎?”
張訓露出一個有些疲憊的笑容,搖了搖頭:“我沒事,馬上就要到站了,咱們收拾一下就準備下車吧。”
亞歷山大·伍德又問了幾遍確認張訓的情況,在發現他確實沒什麼大問題之後這才快步往廁所走去。
再不去,他的膀胱就真的要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