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言冷眼看著兩男同志,“喝醉了,就該回去休息。”
高個男連忙討好地看著他,沒等他說是,身邊的矮個男就湊到宋君言跟前,一臉凶神惡煞道:“哎呀,你個不長眼的,你管我回不回呢。”
他說著還不覺得解氣,還想抬手就戳宋君言的頭。
宋君言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抓住他手腕用力往後一扭。
“啊!”矮個男頓時痛得嗷嗷叫。
“你……你把手給我撒開!”
“同志,我兄弟他真的喝醉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高個男連忙上前,邊說著邊想把矮個男的手從宋君言手裡解救下來。
但他拽的時候卻是怎麼也沒拽動分毫,暗道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這人明顯是個練家子。
他故作生氣地拍了拍矮個男的頭,吼道,“都說了不讓你喝那麼多酒,你非要喝,現在得罪人了吧,你還不快點跟人家同志道歉。”
矮個男多年的默契,他自然明白兄弟的意思,連忙哀求地看著宋君言,“同志,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宋君言鬆開了他的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好自為之!”
他一鬆手,矮個男就連忙退開好好幾步,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手。真的疼死他了。心裡暗恨要是有機會一定狠狠報復回去。
他眸光掠過宋君言身旁的江惜月,心裡一陣心癢難耐,他們可真有緣分,這都第二回遇見了,要是能抓了去玩一把該有多爽。
高個男見他老毛病又犯了,趕忙對宋君言道:“對不住了,同志,我們就這走。”說著便連忙拽著矮個男一起離開了。
江惜月擰眉看著兩人離開,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一雙鬥雞眼的男的,讓她想起了在喬家村救過的盧秋萍。
宋君言問她,“怎麼了?”
江惜月搖了搖頭,可能是她多想了。
“我們走吧,去前面逛逛!”
宋君言點頭,牽著她的手朝前走。
而拐角裡,那兩個一高一矮的男人正盯著他們離開。
隨後呂晉南目光兇狠地瞪著鬥雞眼,“你再這麼色膽包天,不用公安來抓你,我直接把你給崩了,免得你連累我。”
鬥雞眼縮了縮脖子,有些討好地朝他笑笑,“晉哥,我……我不是想著我們和那個女的挺有緣分的,要是有機會把人給弄到手,也不枉費老天的一番心意不是。”
“哼!”呂晉南冷笑,“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你以為她身邊的那男是好惹的?剛才要不是我攔著你,我們就暴露了。”
鬥雞眼心下一跳,“不……不能吧。”
“看那人剛才對你使的那招擒拿,不是部隊出來的就是局裡的人,再想想他那渾身的氣場,肯定不是一般人。”
鬥雞眼摸了摸還有些泛疼的手臂,再想想那人使的力道,他這才瞭然,怪不得剛才那男的一點都不怕他們。
呂晉南道:“最近這段時間你給我收斂點。別惹出什麼岔子,影響我們的計劃。”
鬥雞眼點頭,神情有些遺憾。他還想著再找機會把那女的弄到手呢。
……
自從春季會結束後,紡織廠各部門就開始忙碌起來。特別是生產車間的人,一天三班倒輪軸轉。
雖然工人們心裡多少都有點怨言,但他們也知道只有廠裡的效益好了,他們的收入也才會更好。特別是得知了銷售部的人因為春季會表現出色,拿了好幾百塊的獎勵,工人們就沒有不羨慕的。
當然紡織廠的領導也不是壓榨工人的領導,在規劃生產的時候,就有針對性的措施,比如擴招工人,或是把部分訂單分佈給各個縣城的紡織廠,爭取儘快把國外的訂單完成。